王文桐這幾的心情又緊張起來,鎮裏組織的去杭州的旅遊團回來了,然而,王大慶卻沒有回來,同去的李鎮長告訴他,王大慶提前兩就回來了,是有一筆特殊的業務需要他親自辦理。王文桐有些蒙了,這一切他都不知道。他問王大慶的具體情況,李鎮長不知道。
“這個混蛋王八羔子,整就知道玩女人泡姐,他能有什麼正經業務可談?他現在究竟去了哪裏?這個時候可別玩出什麼事?”王文桐心裏想道。
王文桐知道兒子的壞毛病,見著女人就動不了窩,他到哪裏都得想法幹這種事,不然會感到渾身不舒服。可現在不是個時候,這時候沒有回來,也應該打電話告訴他,撥了王大慶幾個手機號碼,不是關機就是無法接通,他預感到情況不妙,馬上去農業銀行的辦事處,查了信用卡的使用情況,營業員告訴他,卡上的五十萬元已被現金方式支取。王文桐急得又多次撥通王大慶的幾個手記號碼,結果還是一個都沒有打通。
“這個敗家的玩意,這個時候能夠跑到哪裏去?怎麼一點音信都沒有,幹嘛不死在外頭,省得整為他提心吊膽,攪得自己一點好心情都沒有。”王文桐心裏罵道。
王文桐現在急的倒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擔心的是王大慶的下落,他如果是因為害怕被抓而自尋生路,躲在一個邊遠偏僻的地方,這正是王文桐所希望的,如果是出了意外或遭遇不測死亡,這對於他來,也並非是他所擔心的,他現在唯一所害怕和擔心的是王大慶是因為其它事情被警方抓了起來,王大慶是個花花公子,到處尋花問柳,如果被外地警方抓住,那一切事情可就麻煩了,因為外地警方是不會手下留情,把他審個底掉,那手法可是高去了,由不得你不,什麼事情都會被逼問出來,這子撐不住一定會把實情全都出來,到時案子一定會轉回縣公安局,無疑會暴露整個事情的真相,那時胡治國也無能為力,現在看來,馬勇生根本不把他當回事,不把他夾在眼裏,一些事情都是衝著他來的,他自身都難保,還有心思管別人的事,如果那樣,災難便會接踵而來,王文桐不敢想下去了。
他想了許久,撥通了朱世斌的手機,他:“表弟嗎?情況有些不妙,大慶他失蹤了,我不怕別的,我就是怕他落在外地公安局的手裏,他們可不會心慈手軟,一定會問出事來,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可就全完了。請你想想辦法探聽他的下落。……是,這都怪我想的不周到,可事已經出了,那有什麼辦法,好,好,我聽你的消息。”王文桐著掛斷了手機。
“真是他媽的越渴越吃鹽,事情全都亂了套,我是前世造了什麼孽,怎麼生了這麼個混蛋敗家子玩意,到處惹事生非,沒有讓你省心的時候,一到晚總是為他擦不完屁股。”他自言自語地。
王文桐又給胡治國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從公安局內部查查有沒有王大慶的下落,胡治國告訴他沒有王大慶的消息,他會從其它渠道調查有關信息。王文桐心裏沒有底,急得在屋子裏直轉圈子,嘴裏不時地出歎息聲,王大慶的失蹤已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感到此時是危機四伏,已走入了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