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讓孫耀章上布置警力對張景明可能去的地方進行了監控,防止出現意外。”鄭萬江。
馬勇生點點頭,他告訴鄭萬江,目前形勢非常嚴峻,吳海濤一夥如此的猖狂,嚴重的幹擾、威脅著全縣的治安工作,但他們隱蔽得比較深,社會背景複雜,尤其是身份特殊,在縣裏乃至市裏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們有罪,他們是不會服法的,如果有一點失誤,那後果不堪設想,對今後的工作開展極為不利,目前需要的是確鑿有力的證據。
“這我完全明白。”鄭萬江。
“要加緊對吳海濤、胡治國、王文桐、朱世斌一夥的調查工作,他們現在如此猖狂,背後肯定有人在支持和包庇他們,根據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這個人隱藏得很深,目前還沒有任何證據。必要時可以傳喚王文桐,以達到敲山震虎的目的,徹底挖掘出他們的幕後人。”馬勇生。
“是,抓捕王文桐的時機已成熟,為了達到應有的效果,我建議公開抓捕王文桐,一是可以促進他們加緊活動,盡快的暴露罪行,二是讓人民群眾感到我們對他們的行為不是視熟視無睹,加強他們的信念,可以讓民眾廣泛揭露他們的罪行,嚴厲打擊刑事犯罪。”鄭萬江,並把他的工作思路更馬勇生了,馬勇生點頭表示同意,並告訴鄭萬江一定要注意安全。
王文桐這些日子來一直焦慮不安,王大慶的失蹤是他的一塊心病,他一直在惦記著王大慶,幾次打電話給胡治國,胡治國回答是公安局沒有王大慶的任何消息,他懷疑王大慶時私自潛逃了,還指責王文桐對他的兒子太放任自流了,如果看得嚴厲些,也不至於出現現在的結果,昨王文桐又知道胡治國突然調到政法委工作,他意識到是一個不好的征兆,一旦胡治國出了問題,這對於王文桐來,無疑是倒了一棵乘涼的大樹,自己也將暴露在陽光之下,那他的結局,王文桐不敢再想象下去。
“媽的,實在不行了,隻要是他出賣了老子,那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他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裏。”王文桐心裏這樣想。
王文桐的腦子裏有如一團亂麻,怎麼也梳理不清。他又想到了朱世斌,別看朱世斌的年齡比他些,但他的社會活動能量和心計要比他強得多,有著一些謀略,這一點,王文桐打心眼裏佩服,尤其是以前王大慶以前做下的案子,如果沒有朱世斌,十個王大慶也沒了,雖然是花了一些錢,但錢對他來無非是一個符號,至於他現在有多少錢他也不知道。因為他知道,目前的這些固定財產光一年租金就夠他花上一輩子了。
句實話,王文桐從好長時間就有收山的想法,自己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本不想在社會上打打殺殺,因為他知道,如果總是這樣幹下去,早晚會惹來殺身之禍,一旦東窗事,不會有好的結局?所以使他經常夜不能寐,時常從惡夢中醒來。不得以,他已經和老伴分居十多年了,夫妻關係早已名存實亡,有時他回想自己的所作所為,就會覺得心驚肉跳。
他總想結束這總在刀尖上生活的日子,安安樂樂舒舒服服的過下半輩子,可是他的兒子王大慶實在太不爭氣,到處給他惹事生非,害的他花了不少冤枉錢,還整為他提心吊膽,擔驚受怕,有時候他真想把他一槍斃了,然而,有句古話的好,虎毒還不食子,他實在是下不了這個殺手。
想到這裏,他撥通了朱世斌的手機,朱世斌此刻也是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慮不安。他不知道胡治國這次調動工作的內幕,感到他的工作調動有問題,但在酒桌上又不便細,是不是馬勇生已注意上了他,暗地裏打他的主意,俗話得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才是最可怕的,他百思不得其解。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是王文桐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