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耀章找到趙友思的情婦張雅婷,詢問那晚上趙友思到底去沒去她那裏,張雅婷告訴他,趙友思沒有去過她那裏,但是事先和她通過電話,告訴晚上來找她,但是沒有來,她也沒有在意,不定又到那裏鬼混去了,早晨給趙友思打電話,已經關機,以後便沒有了他的消息。
孫耀章馬上把調查情況向鄭萬江作了彙報,吳金交代的情況與事實有著很大的出入,特別是在案的當下午曾經兩次去過牌局,還有吳海濤的司機吳士山並沒有跟他過任何情況,他為什麼要隱瞞事情真相,這一點很值得懷疑。
鄭萬江告訴他一定要把工作做細,不要有任何疏漏,因為這是一起謀殺案,僅靠簡單想象推理是行不通的,凶手是十分殘忍和狡詐的,如若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們是不會服法的,關鍵是何金強一案牽扯的人太多了,趙友思之死和吳海濤有沒有聯係,這還無法肯定,如果出現一絲差錯,很有可能被人抓到把柄,弄不好會影響到整個案件的偵破工作。
孫耀章心裏也明白這一點,目前,有的人正利用手中的籌碼,開始公開和他們較量。大有泰山壓頂之勢,其企圖陰險可想而知,案情展不宜樂觀,好比劉姥姥進大觀園,讓人有些眼花繚亂。趙友思和吳君的死又是一個謎,吳海濤在這裏麵究竟有沒有牽連,目前還無法斷定。
孫耀章感到腦袋有些懵,這幾個人為什麼要假話,其用意是什麼,這讓他一時難以理解,趙友思究竟是在哪裏被殺的,吳金為什麼要這樣,吳君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耀章走了以後,吳海濤的心裏很是不安,不知道公安局是如何得到趙友思來他這裏的消息,趙友思即已失蹤,他肯定是出了意外,不然公安局不找他了解情況,明公安局對他產生了懷疑。
他又打電話給胡治國,把孫耀章來調查的情況和他了,胡治國告訴他,隻要按照原來的話去就會沒有問題,這是一起外縣失蹤案件,不必大驚怪,孫耀章他們隻是奉命行事,不會引起他們的重視,自己的事還幹不過來,不會對這種事情往心裏去,過一段時間案子就會束之高閣。
“這樣話早晚會露餡,把實際情況告訴他們不就得了,反正人又不是我們殺的,沒有必要這麼疑神疑鬼。一旦讓他們知道,反而會引起他們的懷疑。”吳海濤。
“現在關鍵不是時候,王文桐又出了事,趙友思雖然不是我們殺的,我估計是有人在那晚上半路下得手,馬勇生現在對我有些疑心,他正在到處找我的岔口,這個時候我不想節外生枝,否則這對我今後極為不利。”胡治國。
“我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他要是想辦你早就對你下手了,何必要這樣做,又把你調到了政法委。”吳海濤。
“現在有些事情我也摸不找頭腦,我已去了公安局,查看了有關資料,使我感到馬勇生有些地方在瞞著我,這一點不得不令我多想。”胡治國。
“這也是個事,老這樣下去總也不是個辦法,你應該再從其它方麵想想辦法,爭取盡快把事情擺平了,省得你整這樣,害的我們跟著擔驚受怕。”吳海濤。
“我現在不正是在想辦法,為了盡快擺平王文桐這事,不得厚著老臉回到公安局,去看馬勇生的臉色行事,這樣便會有主動權,會掌握第一手資料,我的心裏才有底。”胡治國。
“現在的事情真是有些不順,接連生這麼多的事端。”吳海濤。
“不管怎樣,一定要穩住情緒,不能讓他們看出什麼來,把這陣子撐過去再,以後的事情就好辦了,鄒市長不會袖手旁觀,隻是還沒有到話的時候。”胡治國。
聽了胡治國的,他覺得有些道理,這個時候可不能麻痹大意,不知馬勇生他們在搞什麼鬼,如果是有意識的,這一切都是衝著胡治國來的,會招惹來許多麻煩事。想到這裏,他接連撥了幾個手機號碼,告訴他們,一定以一字不漏的出那的情況,不能讓公安局看出什麼破綻來,這幾個人回答,他們對公安局都是按照原來話的,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懷疑。
回到公安局,孫耀章把調查情況向鄭萬江作了彙報。
“還有一個問題值得注意,吳海濤知道我們調查趙友思的情況,他是怎麼得到的消息,是誰在為他通風報信,假如吳海濤確實沒有問題,根本不知道趙友思的情況,沒有必要這麼草木皆兵,並且給他們專門召開會議,統一話的口徑,這一點應引起我們的注意。”孫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