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福龍接連打了幾個電話,把案犯特征和他們詳細的了,均沒有得到相關的線索。雖然有腦後沒有頭的,但是特征和年齡不符,並且沒有作案時間,這讓他們倆很是著急,時間不等人,一旦讓嫌疑人逃脫,更難將他抓捕歸案,那將是他們的失職。
“還剩下兩個村,如果還沒有線索,再找找附近村的治保主任,他們對本村的人比較熟悉。隻要他是山裏人就跑不了。”康福龍。
“但願我們能盡快找到嫌疑人的線索,這個家夥真是可惡,竟然做出這樣大的案件,但也給我們找來麻煩,破不了案誰也無法交代。局領導都挨了批,我們還能坐得住。這也是我們的責任,抓不住案犯,有人會看我們的笑話,我們辦案不利,連這個案子都破不了。”黃麗梅。
“這些人物生性殘忍,做事從不考慮後果,我估計這是一個慣犯,不是頭一次幹這種事情,隻是受害者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聲,不願意把實情出來,這反而讓犯罪分子抓住了人們心理,所以才如此猖狂的活動。可我就怕他不住在山裏,因為現在山裏的人住在外麵不少,這樣我們會有這許多麻煩。”康福龍。
“我也有這種感覺,但他是山裏人肯定沒錯,受害人年齡太也隻能提供這些線索,我們目前也隻有從這方麵入手,沒有其它可行的辦法。”黃麗梅。
康福龍又打通了一個電話,把犯罪分子的特征描述了一遍,問他知不到有這樣一個人。
“他是不是犯了什麼案子?”手機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們村裏有這樣一個人,他叫什麼?我隻是調查一下情況,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縣局來人調查,隻是有人反映他有一輛手續不齊的麵包車,經調查是從盜竊分子手裏買的,是罪犯把他供了出來,但不知他叫什麼,聽口音是山裏人,所以我打電話找您核實情況。”康福龍。
“照你所的特征,特別是腦後有一塊沒有頭,我們村是有這樣一個人,他叫符友高,今年二十八歲,沒有什麼正當的職業,有時下山跑跑出租,他在去年是買了一輛舊麵包車,但是他的車有牌照,手續齊全,我還坐過他的車,聽他是通過一個朋友花了三千元買的,這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對方回答。
“他平時表現咋樣,有沒有不良的行為?”康福龍問。
“沒有什麼不良嗜好,隻是不愛多話。”對方回答。
“謝謝你給我們提供的情況,我隻是核實一下,這事情要嚴加保密,我們還隻是調查取證階段,有情況我們在聯係。”康福龍。
“這個人叫符友高,家住西山村,特征和他基本相符,這可是個十分重要的線索,要不要正麵接觸一下。”康福龍對黃麗梅。
“這個線索極為重要,話就要黑了,時間來不及了,為了防止他出逃,馬上調集警力開始行動,封鎖所有出山路口,我斷定這個人就是犯罪嫌疑人。”黃麗梅。
同時把得到的情況向鄭萬江作了彙報,鄭萬江同意她的抓捕意見。並讓刑警隊立即行動,配合黃麗梅實施抓捕行動。他對黃麗梅十分的滿意,這麼快就有了結果。
“好,我馬上把全部人員招集回來,密切配合你們行動,隻要他在家就跑不了。”康福龍拿起了電話,安排部署了抓捕工作,並對主要路口布控,現符友高立即采取措施,抓捕工作開始了。
此時,符友高一個人正躲在家裏,他的妻子今上午帶著孩子回娘家去了,自從昨夜裏幹了那事以後,他的心裏很是慌張,但心有一絲僥幸,認為那事是夜裏幹的,不會有人現,那個姑娘早已嚇破了膽,不出他的特征,不可能提供他的線索,公安局也不可能得到相關的線索,現在的人有幾個幹正事的,都是稀裏糊塗的得過且過,隻要自己過得去就行,不牽扯到自己的利益,就是王老子犯了罪也會無動於衷,他那輛輛舊麵包車,是通過一個朋友買過來的,由於沒有出租手續,隻能偷偷摸摸的下山拉點活,或者是夜間去車站附近拉些客人,以躲避路上的檢查,結果一直沒有出事。
可是通過夜裏偷偷摸摸的下山,現一些孩子晚上十點多鍾下學,有時一個人回來,特別是有一些女孩,夜裏單身一個人趕路,這可是個機會,於是他便起了歹心,經常在一些路口蹲守,以尋找獵物伺機下手。去年夏的一個晚上,他在一個偏僻的路口,終於看到了一個女孩單身騎車過來,於是便撲了上去,將女孩劫進麵包車,滿足了他的**,之後便逃之夭夭。過了一段時間後,沒有絲毫的動靜,原來是女孩遭到**後,其父母怕孩子日後難以做人,有人會對孩子三道四,在人們麵前無法抬起頭來,為了孩子的名聲,並沒有到公安局報案,致使他的罪惡行為一直沒有被人現。加之他表麵為人老實,從不招惹是非,根本沒人會想到他敢幹這傷害理的事情,由於輕易得逞,這讓他嚐到了甜頭,於是膽子越來越大,經常夜不歸宿,到處尋找獵物,以滿足自己的**,李思英已是他第五個作案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