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號碼是哪裏的?”馬成山問。
“你等等,我給你查一下,”左祥山著來到電話機前,翻看了通話記錄。
“就是這個號碼。”左祥山指著一個號碼。
馬成山一看是個固定電話號碼,他查詢了這個號碼,是一個公用電話,這樣做無疑是為了隱瞞自己的蹤跡,想的可算是周到,讓人難以摸透他的心裏。
“他在外麵有沒有親朋好友,他有可能在哪裏落腳。我們分析他所在的地方應該他較為熟悉的地方,不然一個人在外麵舉目無親,他會如何生存下去,這個您是否知道一些。”馬成山。
“他這人社會交往很多,外麵的狐朋狗友確實不少,但我們不認識他們,他也不和我們,我們也懶得問他,省得招肚子氣。”左祥山。
“鄧世非這個人您是否認識,他倆是不是經常在一起?”嶽自青問。
“這個人在社會上是個混混,來過我家幾次,不過這個人話還是挺有禮貌的,對我十分的客氣,但是我也不愛搭理他,總覺得他話有些陰氣,尤其是那雙眼睛,讓人感到有一種恐懼感,加上我們的年紀大了,能有什麼話和他們年輕人。”左祥山。
“這麼您一點也不知道他的消息?”馬成山問。
“這個我們確實不知道,要知道我還不會告訴你們,都到了這般時候,我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我也知道隱瞞他行為是犯法的事情,這一點我們裏十分的清楚。”左祥山。
“他在外麵有沒有相好的女人?”馬成山問。
“他這人吃喝嫖賭無所不幹,和他來往的女人也不少,都是些不正經的人物,在我的印象當中,有兩個女人和他來往密切,一個是曹紅薇,一個叫淩若楠,她是個東北人,具體幹什麼的我不清楚,這個女人長得很是妖豔。她曾來過我們家找過他,我看了極不順眼,便把她轟了出去,為了這事還我和威明吵了一架,老這樣混下去也不是個事。”左祥山。
“您最近見到過曹紅薇沒有?具體是什麼時間?”馬成山問。
“在半個月以前,我倒是見過她一次,威明給我們送些吃的東西,他是開車來的,但是這個女人沒有進屋,把東西放下他們就走了,以後我們再也沒有見到她。句實話,我們老兩口也管不了他,這麼大的人了,一點不爭氣,整日像公子哥一樣,幹好自己的工作,踏實的過自己的日子比什麼不好。為了這事沒少數落他,可他就是不聽,依然和那些人往來。這可苦了他那苦命的媳婦和孫子,時常到我這裏來訴苦,可是我們也管不了他,隻得勸他們娘倆,不要和他一般見識,為了這個家我們也隻能這樣做。”左詳山。
“這個男人你們以前是否見過?”嶽自青拿出那個人畫像問。
二位老人同時搖搖頭表示不認識。
馬成山找到那個固定電話,了解左威明打電話的情況,察看了當時的播出電話號碼,希望能找出一些線索來。這個攤主叫崔玉蘭,馬成山拿出左威明的照片,讓她辨認,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
崔玉蘭想了好一會,告訴他們,這個人當時話的口氣挺急,他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有一個電話稱對方為大哥,是事情不妙,好像有人注意上了那事,讓他給想想辦法,以後隻聽了他連了幾個是字,她沒有聽清楚是什麼內容。
馬成山察看了當時的通話記錄,是兩個固定電話號碼,並且都是桐柏縣的公用電話,根本查不出誰打給誰的,看來他們做事極為心謹慎,沒有用所熟悉的電話通話,是防止公安局現他們的行蹤。但這也充分明了問題,不然不會這樣做。
“這些家夥真是夠狡猾的,一點都讓我們摸不找頭腦。可以是做得滴水不漏,這個左威明到底躲到了哪裏,讓我們難以做出正確的判斷。不把他找到我們將無法進行下一步的工作,你我們到底該咋辦。”馬成山把情況作了彙報。
目前的案情越來越嚴重,但也使他們充分的暴露出來,趙明輝和曹紅薇死亡案件都是有預謀的他殺,這一點已毫無疑問,但一些內幕還無法得知,還要作詳細徹底的調查,從已經得到的線索來看,左威明和案件有著直接的聯係,他是最大的嫌疑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