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的真實姓名,你必須如實回答。”審訊員陰沉著臉問。
“他們都叫我狗三,你們也可以這樣稱呼我,雖不雅觀,但是我愛聽。名字隻是個符號而已,即使是叫狗屎都成。”狗三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我們這是在審訊,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自己的問題,不然我們可就不客氣了。”馬成山。
“我都已經告訴你們兩遍了,你還讓我什麼,這難道這不是我的名字。”狗三。
“你這個人怎麼不知道好歹,再這樣和我們胡八道,些不著邊際的話,我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不可能總是這樣和你話。”馬成山嚴厲地。
“有什麼話你們盡管問,我會告訴你們的,不過我不知道也不會瞎。都是道上混的人,不能把人擱進去,你是不是。”狗三看了看馬成山。
“那好,6月7日晚上,鄧世非他在哪裏?”審訊員問。
“這個我哪知道,他是我的老板,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他也不會和我商量,我也管不著,就是他殺了人也和我無關。”狗三回答。
“據我們調查,那夜裏他不在修理廠,早晨回來時是你給開的門,他是和誰一起回來的,回來以後又幹了些什麼。”馬成山問。
“他是什麼時間回來的我可記不清了,至於都幹了些什麼,這我根本不知道,我哪敢問他到哪去了,把他老人家惹的不高興,還不端了我的飯碗,我這可是給個體戶打工,不同於你們吃官飯的,講究的是絕對服從,他無論幹什麼都是正確的。”狗三。
“修理廠的那些車是怎麼回事,經過我們調查,那些車的動機號碼和行駛證根本不符,難道這些你也不知道。”馬成山。
“這個我就更不知道了,那些都是來修理的,我不可能知道他們的詳細情況,具體情況你可以去問那些工人,他們是負責修理工作的。”狗三。
“據工人們反映,有四輛轎車是你親自開來的,這幾輛轎車情況你不會不知道,我再次警告你,不要和我們耍心眼玩輪子,一定要如實交代自己的問題。”馬成山。
“他們那是胡八道,這都是鄧世非讓我從客戶家裏開來的,具體情況我不知道。”狗三。
“這車的主人叫什麼,他們是幹什麼的?”馬成山問。
“這我就更不知道了,鄧世非隻是讓我去開車,別的什麼都沒有告訴我,我也沒有必要問,隻是把車開回來就行,我隻是一個打工仔,問其它的也沒有用。”狗三。
“我狗三,鄧世非已經犯了案,我們已經下了通緝令,這一點你不是不知道,那你為什麼還要替他隱瞞罪行。如果總是這樣下去,對你可沒有任何好處。”馬成山。
“那是你們的事情,我隻知道他是我的老板,一切必須聽從他的吩咐,他犯案是他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他隻要給我錢花,我就得死心塌地的給他幹活,至於其它的我也管不著,你是不是這個道理。”狗三。
“狗三,你這是在和我們胡八道,你要是再這樣和我們瞎對付,我們可要對你采取措施了。”馬成山拍著桌子厲聲。
“我的全部都是實話,不信你們可以去做調查,真要有問題任聽你們處置,隨便判我多少年都行。”狗三翻了翻眼皮,依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
馬成山和審訊員十分生氣,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狗三是豁出去了,接下來審訊很不順利,狗三隻是來會重複那幾句話,後來幹脆直接回答三個字不知道,再到後來,他耍出了一副無賴相,要不是被拷著雙手,會躺在地上裝死,看來此時審訊不會有什麼結果,馬成山揮揮手把狗三帶了下去。
馬成山和審訊員把審訊情況向馬勇生做了彙報,“這個家夥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活活就是一個滾刀肉,坐地泡,因為沒有鄧世非的證詞,我們對他也沒有辦法。”馬成山。
“其他人的審訊有沒有結果?”馬勇生問。
“他們那幾個人的嘴也很硬,這些都是鄧世非一手操辦的,他們隻是給鄧世非打工,具體鄧世非幹了些什麼,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幾個家夥真是可惡,僅憑那幾輛車完全可以拘捕他們。”審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