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你……”
心心握緊拳頭,被葉秋這種像是羞辱的姿態給氣到,可是,卻沒有辦法在傅冽的麵前做出什麼,因為傅冽這個男人,此刻,正用一種冰冷刻骨的目光看著她,要是她在說什麼的話,估計真的會被傅冽解決掉,既然她已經拿到了離婚協議書,就沒有什麼好畏懼的了,季寒川以後的財產,都是她的,而她會成為季氏集團的夫人。
看著一臉得意洋洋的離開了病房的心心,葉秋的神情有些漠然和嘲弄,她握緊拳頭,目光冷凝而冰冷。
“想哭就哭出來吧。”
看著死死的握住拳頭,想要哭泣的葉秋,傅冽淡漠道。
“我不哭,我為什麼要哭,隻是一個男人罷了,沒了他,我還是可以好好的活著,不是嗎?”葉秋仰起頭精致的下巴帶著一抹病咯鞥,漆黑的瞳孔一片倔意的傅冽,聽到女人強撐的堅強,傅冽的眸子越發的深沉起來,他伸出手,將葉秋摟在自己的懷裏,沉沉道。
“傻瓜,你要是哭,我也不會笑話你的。”
“傅冽,你說,男人是不是特別容易變心、”葉秋仰起頭,看著傅冽精致好看的臉詢問道。
季寒川將她從季慕白的身邊搶走,她愛上了季寒川,可是,最後,還是被季寒川背叛和丟棄了,男人的甜言蜜語,果然都是毒藥,男人的心,果然都是這麼容易就改變的,是不是?
“不是。”傅冽淡淡的摸著葉秋的腦袋,輕聲道。
“傅冽,今天是我最後為季寒川哭泣,以後我再也不哭了,再也,不哭了。”
“哭吧。”
傅冽低下頭,輕輕的吻著女人的發頂低喃道,隻要哭出來就好了,哭出來之後,葉秋便會覺得好受一點,那些委屈,那些背叛,就讓他們消失不見好了。
季寒川,這一次,我真的要和你說再見了,永遠說再見了……
女人伏在傅冽的胸口,放聲的大哭起來,哭的那麼的傷心,而男人則是溫柔的安慰著懷裏的女人,那雙冰藍色的眸子,卻時不時的蕩滌著一絲淺淺而森冷的寒意。
季寒川,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傷害到葉秋,你放棄了,就永遠別想要再度得到葉秋,永遠……
第二天,葉秋便和傅冽一起離開了帝都,天空很藍,一架飛機,從藍色的天空劃過,男人站在落地窗邊上,仰起頭,看著窗外劃過的飛機,幽寒的眸子,帶著一抹的眷戀和痛苦,男人的嘴唇不由得輕微的顫抖起來,仔細聽,還能夠聽到男人發出的字音卻是……
“秋……”
“秋……”
那麼悲傷的呼喚,就像是要挽留自己的愛侶一般,男人的痛苦和無奈,沒有任何人知道,那些煎熬,也隻能男人一個人,獨自承受著。
“老大,雷殺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
榮岩走進季寒川的辦公室,看著仰頭看著天空的季寒川,神情有些嚴肅道。
“是嗎?已經開始了啊。”
聽到榮岩的話,季寒川低下頭單手撐著額頭,冷笑了一聲之後,男人臉上原本的迷茫和痛苦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異常森冷的寒冰。
“榮岩,讓閻門的人,都準備好了,這一次,我要雷殺全軍覆沒。”
“是。”
陰戾的嗓音在異常明亮的辦公室,顯得格外的森冷和恐怖,榮岩麵色沉沉的看著目光冰冷的季寒川,點點頭。
這一次,真的要徹底和雷殺結束了……
傍晚時分,一群人闖進了季家別墅,而為首的男人,正是雷殺的餘孽,還殘留著的,名為狼毒的男人,狼毒是雷殺不路麵的核心成員,也是雷殺的兄弟,在知道雷殺被季寒川滅掉之後,這個男人,便已經暗中的招兵買馬,勢必要和季寒川拚個你死我活。
“狼毒?真是好久不見了。”
客廳裏,男人依舊是一襲黑色的西裝,樣貌邪佞俊美,無可挑剔的五官,此刻,正滿是寒窗的看著狼毒。
“真是很久不見了,季寒川。”
狼毒冷笑的看著季寒川,高大健碩的身體,在明亮的客廳,顯得有些狹隘的樣子,男人的臉上有一道的傷疤,粗壯的手臂上,甚至還帶著青色的紋身,看起來異常的驚悚。
“看來,你已經準備了赴死的決心了。”狼毒有些倨傲的看著季寒川,目光異常狂妄道。
“赴死?你覺得以你的本事,有能力嗎、”季寒川蔑然的笑了笑,麵對著那些狙擊手將槍對準了自己的樣子,男人一具一副毫不畏懼,淡定從容的模樣,看著季寒川露出這種淡定從容的模樣,狼毒揮手。
“放開我,你們想要幹什麼,快點放開我。”
“寒川,救我,寒川。”
心心被人抓住了,而這些男人,心心都沒有見過,她甚至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有什麼目的,她隻是能夠記起一件事情,就是這些人,在將她抓起來的時候,曾經這個樣子問了心心。
“你就是季寒川的女人?懷孕的那個。”
心心說是的時候,便已經被人抓住了,她甚至都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