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恕我直言。他這個人也並非那麼的討厭。”站在旁邊,一直一言不的疾影總算開了口。
“原來你不是啞巴啊!?——這一路上,怎麼連一句話也不?”克羅芩顯然是被疾影一路上,所表現出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沉默態度激怒了。
“因為我一直在觀察。我的習慣是,對不了解的人盡量少話,多聽多看對方什麼、做什麼。”疾影以自己的職業習慣作答。
“那你也總得開口問一句吧?就這麼一直的當聽眾和旁觀者?”克羅芩並不滿意疾影的解釋。
“我不知道該問什麼。”疾影繼續情緒平靜的辯解。
“問關於諾雅琴科那個家夥的糗事啊。看我不狠狠的數落他一頓。”克羅芩繼續出氣式的言,顯然諾雅琴科一路上的言行,惹得她五心煩躁。
“姐。據我一路上的觀察,現諾雅琴科這個人並不壞。倒是您見到了他以後,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疾影繼續不緊不慢的講述。
“的確。一見到他那張臉,想想他過的話和做過的事,就簡直要把人氣昏了。特別是他還在我的麵前,亂菲裏德的壞話。”克羅芩坐在大青石上,身體鬆弛的雙眼注視著前方。(諾雅琴科在身邊表演會令她感到緊張)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男人的本性就是爭強好勝,為了心愛的女人,偶然妒忌一下別人也屬正常。”疾影開導克羅芩。
“那麼你呢?我看你總是這麼的冷靜。在你的心中,難道就沒有一點類似的想法嗎?”克羅芩轉過頭來,睜大了眼睛,注視著疾影蒙麵的臉孔詢問。
“我在世上,生就是為了主人的理想而活地。本人背負的宿命讓我不能想,也不敢想其它的事情。”疾影繼續保持著一慣平靜的口吻作答。
“難道你的一生,都隻是為菲裏德活著的嗎?”克羅芩繼續不解的問。
“當然不是。隻要我幫主人完成了他的理想後。我想我的人生或許,將會迎來一個嶄新的開始。”疾影抬頭,望向了道路遠端的盡頭。
“好吧。就讓我們幫助菲裏德完成了他的理想後,好好的補完你的人生吧。一言為定?”克羅芩朝疾影伸出了右手。
“一言為定!”疾影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和克羅芩的右手握在了一起。
“還有,疾影。請告訴我,怎樣才能用這塊令牌和菲裏德話啊?”克羅芩從衣兜內掏出了五行商會的那塊純金令牌。
“很遺憾。主人特別叮囑過我,隻有在傳遞重要情報和情況危急的時候,才能用這塊令牌聯係他。一切無關緊要的閑談,都禁止使用令牌打擾他。您想和主人交流的話,請盡快完成任務,返回他身邊吧。”疾影婉言相拒。
“隻需要談一會,你就通融一下嘛。”克羅芩央求疾影。
“對不起。我是絕不會違背主人的命令地。這也是我唯一無法答應任何人的事情。”疾影挺直軀體,態度絲毫也不動搖的再次婉拒。
“那好吧。就讓我們談點別的。你想不想知道關於諾雅琴科的事情?”克羅芩隻好選擇放棄,把話題轉移到了諾雅琴科身上。
“雖然我對別人的**不感興趣。但如果您想講的話,本人聽聽也無妨。”疾影十分得體的回答。
“你的確沒有看錯。諾雅琴科怎麼會是壞人?不過,他所犯下的其它劣跡那可就多得數不清了。先,你知道嗎?他可是前任精靈王——伊麗莎白的孫子。”克羅芩一開口就爆出了猛料。
“什麼?前任精靈王伊麗莎白。據一千年前,她可是位法力高強、品德高尚、受萬眾敬仰的精靈王。並且,伊麗莎白一族的身上,還繼承了精靈族祖先和五大英靈簽訂的契約印記。”疾影隨聲附和。
“雖然繼承了精靈族祖先的血統,不過她這一族的精靈其實並不少見。但是除了伊麗莎白,隻有更早以前的曆代精靈王,和諾雅琴科身上顯現出了五大英靈的契約印記。
也就是,諾雅琴科擁有隨意操縱,任何人釋放的五行法術係統——法術的能力。並且在每一個時代,他們一族裏麵隻會出現一個擁有契約印記的精靈。
這也是伊麗莎白和曆代精靈王之所以,被曆代精靈族的三長老推舉為精靈王的原因。”克羅芩繼續闡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