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朋友啦,還有其它什麼的?”嫣姊提醒菲裏德,繼續刨根問底。
“喔——當然,雪悠殿下也是我的同伴。我們大家彼此之間,都是親密無間、最為要好的朋友。請問還有什麼問題嗎?姐?”菲裏德保持著優雅的儀態,笑容可掬的反問。
“沒了。嫣姊這就將這副項鏈交給你。”嫣姊非常滿意菲裏德回答問題的態度,伸手就準備取下脖頸上,佩戴的法術替身項鏈。
“嫣姊,快停下!那個花花公子可是無惡不作的上古——法術師!”諾雅琴科仔細觀察著嫣姊這邊的情況,突然開口大叫了起來。
“諾雅琴科!——你這個家夥對別人的偏見和誣蔑,請給我到此為止吧。”克羅芩見狀,抬起右手,一記耳光就扇在了金精靈族男子的臉蛋上。啪!
“呃啊!——”諾雅琴科隨即大嚷一聲,就臉色慘白的呆愣在原地不動了。
“諾雅琴科大哥哥,諾雅琴科大哥哥。你怎麼了?雪悠好想你喲——”雪悠見諾雅琴科的雙目如死魚一般的翻白,呆呆愣愣的半跪在鬆軟沙礫上紋絲不動;急忙奔跑過來,搖晃著金男子的手臂,呼喚。
“雪悠,別理這呆子。他隻不過是,在做他的白日夢而已。”很是了解諾雅琴科的克羅芩見狀,沒好氣的評論金精靈族的男子。
“諾雅琴科大哥哥。再不睡醒,雪悠就要撓你的癢了喔。”比克羅芩還了解諾雅琴科秉性的雪悠,壞笑著威脅;著就雙手伸向了,金精靈族男子的腋窩。
“不要啊!!——你曉得,我最怕癢了!!!——”諾雅琴科聞言,瞬間“複活”;活蹦亂跳的一躍,就閃到了一旁。
“雪悠妹妹,我真的是好想你!——能見到你平安無事,真的實在是太好了!——”緊跟著,諾雅琴科淚流滿麵的眯著眼睛,含情脈脈的敞開雙臂;就要跑過來,將雪悠摟進懷裏。
“你這個家夥,給我適可而止!別在這裏,太過分了!”幾乎就在這同一瞬間。一支肮髒、卑鄙的黑手,忽然揪住了諾雅琴科又尖又長的耳朵,強行把他和雪悠隔離了開來。
“哎呦喂啊啊啊啊!——”從諾雅琴科嘴巴裏,立馬又出了一連串的哀嚎。
“克羅芩姐姐。雪悠和諾雅琴科大哥哥才剛見麵。你怎麼就打他呢?”雪悠見狀,替諾雅琴科打抱不平的疑問。
“那是因為你不曉得,這個男人有多麼的危險。”克羅芩言之鑿鑿的解釋。
“雪悠不懂”雪悠繼續忽閃著大眼眸,注視著克羅芩的臉龐。
“以後你就懂了的啦。”清楚雪悠人鬼大,老是故意裝純的克羅芩不耐煩的回答:揪著諾雅琴科的耳朵,就把金男子拽向了菲裏德那邊。
“這可真是件了不起的傑作。嫣姊,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本人也想請你看看,我製做的一些道具。到時候,我們倆互相比試、切磋一下。”菲裏德觀察過後,將法術替身項鏈交還到了嫣姊手中,讚賞。
“大帥哥,你也會製作道具?其實製作這條項鏈的技術,都是斯特朗長老教授嫣姊的。嫣姊隻不過是在長老的基礎上,稍微改良了一下而已。”道具店的姐一邊把項鏈戴回了自己的脖子上,一邊謙虛的回複菲裏德。
“我以前學過不少煉金術方麵的知識。姐,你也不要過於自謙。”菲裏德言行得體,舉手投足之間均保持著紳士應有的風範,回答。
“菲裏德,我們不能再拖下去了。嫣姊,你馬上帶雪悠騎到花花的背上——現在就走!”隻見,克羅芩快步趕到了菲裏德和嫣姊的身旁,提醒。
“銅鏡仙子,不,克羅芩姐姐。你已經忘記了嗎?花花的背上,可是同時能馱三個人的。姐姐難道不坐上去嗎?”嫣姊聞言,跑到了花花身邊,回頭請示克羅芩。
“我當然沒有忘記。但我和你、還有雪悠不同。現場諸位皇家劍士團的弟兄,沒有一個是孬種。我克羅芩也不是孬種。多一個人就多增添一份力量。大家生存下去的希望也會多一些。所以我不能走。”克羅芩神情肅穆、痛下決心的婉拒。
“那嫣姊也不走!”“雪悠也不走了!”嫣姊和雪悠聞言,先後異口同聲的拒絕離開。
“你們別和我耍孩子脾氣!雪悠殿下——段費而塔的未來和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必須走!嫣姊,隻有你能指揮花花。你不送雪悠離開,是想讓她死在這裏嗎!?”克羅芩聞言,態度非常生氣的教訓雪悠和嫣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