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看著她,說:“末兒,你太不小心了。以後再也不能讓你能單獨行動。”
沈惜畫同意地點點頭,對冬末說:“現在是非常時期,末末真的不可以單獨行動的。”冬末看著這個世界上最關心她的兩個人都這樣說了,點了點頭。
剛剛,自己真的是沒有想到會如此,看來,姐姐和清風的話是對的。
清風坐下來喝過水後,對沈惜畫說:“那個人是皇上身邊的蘇公公手下的人,洋公公。現在,已經是一個腦殘廢了,命是留下來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請姐姐放心。”
冬末聽了之後,不明白地說:“清風是在說剛剛那個人嗎?”
清風點了點頭:“是的,我剛好有事情纏住了,來遲了,看到姐姐救下你,我就追洋公公去了。”
沈惜畫說:“不知若兒去見太後的情況如何了,想想這個時間段她也應該回來了。”
沈惜畫的話才剛剛落下,張若怡也出現在書房裏了。她還穿著一向輕便宜的衣服,看來是剛剛回到的樣子。
沈惜畫為她倒了一杯水,張若怡毫不客氣地喝了下去。
大家都沒有出聲,等著張若怡說話。張若怡說了:
“若兒對太後說,希望太後能夠跟著若兒一起去風雪國。不用擔心惜兒的事情,顧嬤嬤也在一旁幫著說話,說了好半天,她再也不反對了。”
沈惜畫聽了後說:“那麼,我們的親人都差不多都安全安排好了。”
沈惜畫所關心的人都得到了妥善的安排,而張家,一直都沒有什麼後人,隻有張若怡,也是後來才找到的。
這隻是墨國的人所共知的,其實真正的張家,全家人都在張若怡從小長大的那個山穀裏,過著平淡的普通人的生活,默默無聞,與世無爭。
張若怡對沈惜畫說:“明天又是惜兒帶著小王爺墨竹進宮的日子了,太後還想與惜兒見見麵呢。”
安王府的小王爺墨竹是皇上的唯一的兒子生的,是皇室子嗣,也是可以預見的墨國未來的帝王。
當然得每個月都要在固定有日子進宮,麵見太後,皇上,皇後。
沈惜畫倒是沒有太在意這樣的儀式,想著既然還在墨國,那麼,這件事情就做到最後吧。
明天,將是與許多明天一樣的一天,她在想。
而皇後可不這樣想。她派出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沒有回來,一點消息也沒有帶給她。她坐不住了,找上了李太醫。
當她把李太醫生的全家人都綁了,然後讓那群人沒有看到李太醫,李太醫卻可以看到的地方,對李太醫說:
“李太醫,本宮一向知道你是太後的人,本宮隻想你說實話,就讓你眼前的家人全都平安回家,要不然,你就看著他們一個個死去吧。”
李太醫沒有想到皇後這樣狠毒,他看著自己那已經懷有身孕的妻子,還有兩歲的兒子,那年事已高的父母,待出閣的妹妹,閉了閉眼睛,對皇後說:“皇後要在下說什麼?”
皇後笑了起來,說:“你隻要說出你那一次在安王府給安王妃診病時的情況就好。”
李太醫小心翼翼地說:“那一次,安王府發燒,病得人都差不多沒有意識了。”
皇後喝住他:“這些本宮知道,不用你再說一次,你明白本宮想聽的話是什麼?請李太醫摸著你的良心說出來。”
李太醫想了想,說:“沒有了。”
隻見皇後向一個人點點頭,李太醫的妹妹被告人帶了下去,然後傳來妹妹撕心裂肺的哭叫聲音。
李太醫對皇後說:“你把我妹妹如何了?”
皇後輕描淡寫地說:“本宮不知道啊,也許早就有人看上了你妹妹的美麗容貌呢。”
李太醫明白自己的妹妹發生了什麼事情了。自己的妹妹讓人***了。這個皇後真的很狠毒,這些年來,他在宮裏來去,她的所做所為,令人發指。
那一次,容妃,因為生了兒子,墨帝的第二個兒子,一直在太後的保護下才生下這個二王子。
可是,在一次太後生病時候,容妃不小心落入了皇後的手裏,結果兒子死了,容妃更是遭賣到妓院裏去了。
待太後和皇上說明要查時,容妃早已不是當時的容妃了,一個斷了四肢的不會說話的異人。
李太醫奉太後之命,親自為容妃驗屍。看到那慘不忍睹的情境,那以後的一段日子,李太醫都吃不下睡不著。
現在,皇後像瘋了一樣,又要對付那守寡的安王妃了,他如何能讓皇後得逞。
皇後得意地看著李太醫,為了讓沈惜畫死,她,蕭麗君,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這時,一個公公匆匆而來,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皇後臉色大變,對身邊的人說:“本宮現在有急事,你們先把人帶下去,好好看著。”
那位公公說:“皇後娘娘找的人來了,請皇後馬上過去吧,這些人,還有的是時間,別誤解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