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小食街後,南宮千羽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往皇宮行去。
東臨國的國都異常繁盛,街道上人來人往,店鋪商販無數,跟來時一樣街道上的眾人都是對著安淩野這輛奢華的紫檀木馬車行注目禮流哈喇子。
馬車快到宮門口的時候與一隊豎著南璃國國號的隊伍相遇。
南宮千羽挑開車簾往外看去。
切,也不是很豪華啦!才幾百人而已,坐得馬車也是木頭鑲鐵邊的。
跟我江南比起來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南宮千羽洋洋得意的挑著嘴角賊笑,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這個動作像極了某個一直被自己灌於黑狐狸、奸商等‘雅稱’的人。
南璃國的馬車上走下來一個紫衣紫群的女子,女子秀發高束,皮膚白皙、五官清秀,雖不如南宮千羽那般美的驚豔,到也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
隻見美人兒正舉止優雅如扶風弱柳般行至安淩野的馬車前,緩緩的行了一禮,清脆的聲音傳來:
“南璃郡主白淺,見過安公子。”
原來來人是南璃的郡主啊。
南宮千羽在腦海裏想了想有關這個南璃郡主的資料。
南璃的國情與其它幾國有些不同,南璃自古以來就設有攝政王,所謂攝政王無不是權勢滔天蓋皇帝的主,而攝政王的女兒也就與其它幾國的公主相差無幾了。
南璃這一代的皇親國戚子嗣單薄,皇帝也就隻有一個年僅12歲的小太子,而攝政王也隻有白淺郡主這麼一個女兒。
南宮千羽整理好腦袋裏有關於白淺的資料後,滿眼看好戲的姿態望向端坐在馬車裏閉目養神的安淩野。
她可沒有漏掉白淺單戀安淩野十幾年這一眾所周知的訊息。
安淩野像是感應到南宮千羽看好戲般地視線了一樣,不鹹不淡的撇了她一眼,這才回了馬車外白淺郡主的話。
“郡主不必多禮。”說完便又自個閉目養神去了。
白淺郡主並沒有因為安淩野不鹹不淡不帶情緒的回答而沮喪,反而是很興奮。
對於她來說能同安淩野說話也是一種幸福。
“安公子這是要進宮麼?若是進宮的話方便捎帶上白淺麼?白淺初來東臨對東臨甚是不了解,安公子有空的話可否同白淺講解一二這東臨啊?”
南宮千羽聽著這話很是耳熟。
這話怎麼越聽越像今天中午自己在皇宮同三王爺說的話?不同的是,人家比她溫柔羞澀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下確實是要送人進宮,有事在身怕捎帶不了郡主了,莫雲,進宮。”
安淩野前一段話是對白淺說的,後一句則是對坐在外麵看戲看的正歡的莫雲說的。
莫雲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就是在看到南璃國的隊伍後才故意相遇停車的。
他出生到現在跟了安淩野20年了,南璃郡主是如何對他家公子死纏爛打的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有些惋惜的駕車向皇宮駛去。
安淩野不顧外麵白淺的嬌呼聲也不理會馬車裏南宮千羽調謔的嘖嘖聲,繼續閉目養神ing~。
南宮千羽見安淩野對於自己的調謔不動於衷,於是便又把窗簾挑開往外看去。
走近了才發現在南璃國隊伍的最前麵有幾個巨大的木頭籠子,籠子裏關著髒兮兮的一群生活能力不能自理的老弱婦殘,其中有一口籠子還關著幾個或躺或坐渾身是傷的壯漢。
每個籠子裏都有幾個老人用嘶啞的聲音滿眼是淚的哭訴著,也有幾個婦人抽抽噎噎的安撫著懷中滿眼驚恐的小孩子。
南宮千羽看著這一幕,眉頭緊皺。
她是從現代社會穿越而來的,提倡自由平等、和諧共處,雖然她知道在這個世界是不可能會出現人與人之間能平等的事情,但親眼見到就又是一回事了。
“你想救他們?”
安淩野不知道看了南宮千羽有多久,見她眼裏由疑惑到憤慨在到最後的憐楚,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問了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