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柳箐箐一驚,說:“怎麼可能?”
“是的,的確不可能,大慈力產生於陰蝕,無礙力產生於陽勃,除去陰陽,的確,不應該有別的力存在,可是,事實上,卻又真的存在著別的力,而且,極其的強大。”
“強大?怎麼強大?”柳箐箐往前一傾,不由的捉急,可又十分的興奮。
奎嫂說:“天地改易,人淪山沒,金玉化消,六合冥一。”
“什麼?”柳箐箐驚詫,錯愕,說:“除非,大劫交,六合冥一?怎麼可能?”
“可是——”奎嫂鄭重其事,說:“根據我們發現的,這真的可能,而且,的確是存在的。”
“可是,這是什麼力?”
“是無邊聖力。”
“無邊聖力?誰掌握著?”
奎嫂一搖頭,說:“不知道,而且,似乎根本沒人掌控著這力,而且,或許可以說,這力在自己掌控著自己!”
“什麼?”柳箐箐一搖頭,說:“這怎麼可能?力自己掌控著自己?”
“是的——”奎嫂無可奈何,說:“這力在追殺我們,逼得我們不得不來到省城尋求喬苒若庇護。”
“可是,喬苒若的大慈力能夠抵住能夠引發大劫交的力嗎?”
奎嫂一搖頭,說:“當然,不能——”
“所以,她才猶豫!”
“是的——”奎嫂一點頭,說:“大慈力碰到這力,根本沒辦法抵住,或者,甚至可能一觸即潰,粉碎呢!”
一哼,柳箐箐不由的蔑視,說:“喬苒若可還真是不硬氣,再說,你們給她辦事,惹上麻煩,她竟然不罩著你們。”
“可是——”奎嫂歎了一口氣,神色一變,深切,說:“其實,她並不是不硬氣,隻是現在沒辦法豁出去?”
“是嗎?”柳箐箐一搖頭,直言不諱,說:“不信——”
“可是——”奎嫂卻一點頭,說:“這是千真萬確的。”
“可是——”柳箐箐熱血翻湧,說:“你認為,我的無礙力是不是可以抵住這力呢?”
奎嫂唇角抽動,不由的冷笑一下,說:“你自認為,你的無礙力可以抵過,甚至,壓製住喬苒若的大慈力嗎?”
汗,柳箐箐不由的怨怒,說:“是啊,最多,是一個平手!”
起身,黃徑行連同柳箐箐往外走,黃徑行目光一掃,奇怪,說:“既然,你們跟喬苒若做交易,為什麼,不讓她使用大慈力把奎叔的時間也停止呢?”
奎嫂明眸濕熱,不由的歎了一口氣,說:“喬苒若說,等我們幫她探知到她想要知道的秘密,就使用大慈力,讓奎叔的時間倒退,讓他返老還童,變成21歲,可是,出乎我們意料,這一探知,竟然是十多年。”
“十多年?”黃徑行一驚,說:“難道,喬苒若不到十歲就——”
“是的,喬苒若不到十歲,就可以操控大慈力,不得不說,她是天才,幾近於神——”
“幾近於神?”黃徑行一怔,說:“難道,神不到十歲,也可以操控力?”
奎嫂一點頭,說:“是的,神甚至不等出生,就可以通過‘魂識’操控力——”
“可是——”柳箐箐側頭一瞥,說:“這,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奎嫂詭秘的一笑,說:“你忘了,我們是刺探秘密的——”
“可是——”黃徑行插話,說:“長此以往呢?奎叔不斷地變老,可是,你永遠都是21歲?”
“是啊——”奎嫂神色一變,哀傷,說:“奎叔不斷地變老,而我永遠都是21歲,我們年歲差距越來越大,而且,看著他不斷地變老,而我卻沒有一點點辦法——”
“除非——”柳箐箐插話,說:“你們按照約定,幫助她,刺探到她想知道的秘密。”
“可是——”奎叔歎了一口氣,說:“這似乎已經變得永遠都不可能了。”
走出院門,兩人告辭,往前走,柳箐箐沉思,一句話都不說,黃徑行說:“你在想什麼?”
柳箐箐說:“要是,掌握這力,是不是誰也沒法匹敵我?”
黃徑行一驚,說:“難道,你要去尋找這力嗎?”
柳箐箐說:“可是,如果,讓別人搶先一步,得到這力呢?”
黃徑行閃念一想,不由的一怔,說:“怎麼,你說白芷?”
柳箐箐勾起唇角,冷笑一下,說:“怎麼,你難道不會告訴她?況且,憑喬苒若擁有、掌控著大慈力,白芷根本沒辦法對付她。”
“可是——”黃徑行擔憂,說:“這會不會危險呢?畢竟,連奎叔、奎嫂都——”
柳箐箐籲了一口氣,可卻並不在意,說:“他們不過是助法玄滋天君和北鬥隱必王真君,根本沒法跟我、喬苒若和白芷比——”
來到街角,一陣香氣襲來,柳箐箐說:“想不想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