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覺醒?”
“當然。”
“等等,你看電影該不會是為了找刺激吧?就為了試著覺醒?”
“是。”許漢儒毫不猶豫回答道。
“我從就比較冷靜,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情緒波動都不是很大。”
“這樣不好嗎?”
“有優勢,我可以更容易的集中精神,保持專注的狀態,不被外物所擾,而且抗壓能力強。但是太穩了也不好,人體在遇到強大的壓力或刺激之下,身體的某些方麵被壓榨到了極限,然後突破,爆發出內在的潛力,這就是覺醒。”許漢儒道,他起這些常識來,那是頭頭是道,顯然有著相當的研究。
“有沒有那種不用怎麼刺激,然後就覺醒的?”
“有,五台山有位廣元和尚,一朝悟道,降花雨,地湧金蓮,修成琉璃淨身,一日悟透六門佛家神通。”對於這些東西,許漢儒如數家珍。
“這麼牛逼,你怎麼不學學他啊?他心肯定很靜。”
“廣元和尚十歲入佛門,參研佛法五十六年,在大變之前便是有名的大德高僧,他覺醒,那是厚積薄發,理所應當。”
“你,你也能厚積薄發啊,你學霸,研究學問這麼多年!”
“研究什麼啊?”
“那個,摩擦力、重力啊、磁場什麼的!”王正道,“反正我不是太懂啊!”
“那不一樣!”
“那個打擾一下。”一個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聞聲望去。
一個白白的,胖胖的同學,眼睛大大,臉肥嘟嘟的,像個大饅頭。
“吃薯片。”這位同學從背包裏掏出了兩袋薯片。
“溜溜梅?”見兩人沒反應,他果斷從背包裏換了兩包溜溜梅。
“蒸糕?”然後又換了兩包。
這包裏怎麼就裝著那麼多東西呢,叮當貓的口袋嗎?
“你好,你哪位?”王正回過神來道。
“我叫燕飛,想拜師。”
“許漢儒同學,他想拜你為師。”
“不不不,不是他,是你。”燕飛伸出白胖胖的手指了指王正。
“我,我能教你什麼啊?”王正愣了。
“教我如何覺醒。”燕飛正色道。
“我沒覺醒,也不會,不會,不會,拜拜了您呢!”王正騎上車子,蹬著就走。
許漢儒和燕飛跟在他的身後。
“許漢儒同學是吧?”
“是。”
“你學習那麼好,真讓人羨慕。”燕飛同學話的時候軟綿綿的,很溫柔。
“過獎了。”
王正蹬著車子,遠遠的就看到區外麵很多人。
怎麼回事?
靠近之後他發現區外的圍牆塌了一段,門口的兩隻石獅子,隻頭掉了,渾身布滿了裂痕,另外一隻直接崩碎,變成了滿地碎石,外麵,他看到了大量的警察還有六個穿著黑色長衣的修行者,黑衣之上繡著銀線,勾勒成符咒。
白執日,夜間守夜,是為守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