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勇氣傳說號,醫務室
經過烈鷹戰團提供的黑科技醫療設備的精心醫治,尤汐終於恢複了意識,從不斷重演的噩夢中回到現實世界。
“呼——至少我不是從培養艙裏爬出來的”尤汐看者雪白色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天花板自言自語道:“這麼亂來的營救計劃……居然成功了?”
“哐當——”
“尤汐——尤汐——”
“好吧,我知道誰來了……”雖然勇氣傳說號的各個艙室24小時全天候都保持在一個讓人感覺很舒適的溫度但聽到這個聲音的尤汐還是不由得流下一滴冷汗。
“尤——汐——”
隻見一個留著漂亮的白色長發的高挑少女就像一架加力全開的原版彩雲艦載偵察機一樣以720千米每小時的高速衝進病房,直接衝到了尤汐的麵前。
鈴,據說原名很長所以船員們都叫她鈴,代號魅影1-2,駕駛一架FW190A6式戰鬥機,長期擔任尤汐的僚機。鈴和尤汐一起執行作戰任務,在此期間她們磨合出了令人驚歎的默契和……深深的“友情”。
不,個人認為用“姬情”這個詞語來形容更合適。
如果非要用一個比喻句的話,鈴現在整個人就是一隻百合花,不……整個就是一姬佬!
“鈴醬……”
“尤汐你沒事吧!感覺怎麼樣!?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用菜刀,MG131重機槍,不,MG151/20航炮撕了那個那個該死的混賬怪獸……保證一個分子都不會留下!……”
鈴微笑著說出了很多很不得了的話……再加上她背後已經逐漸顯現出實體的黑紅色背景……現在叫她鈴elite級都毫無違和……
“咱先不提怪物……”尤汐抬起左手指著鈴“你帶著把王麻子菜刀進來是想幹什麼?”
“當然是剁了……不不不,是拿來削蘋果的……”
(如果是肖雲翰榮美爾施卡斯施耐德或者其他雄性在場恐怕你削的就不是蘋果而是活人了吧……)
“咳咳……沒事的,”尤汐支起身子敲了敲包在右肩上的“護肩”:“這玩意兒今天下午就能拆掉了,到時候直接上飛機去找麻煩也沒問題!”
“嗯嗯,到時候我一定要一起去!”
“靠!這是在挑釁!!!”
——隔壁,會議室——
“靠!這是在挑釁!!這是在赤果果地挑釁!!!”
肖雲翰揮舞著手中的一份紙條,這張紙條上的內容很簡單,但其內部包含的信息量卻非常巨大。
紙條上有一個大大的眼睛標誌,在標誌下麵寫著“最後警告,少管閑事!”
“我特麼的也不想踏這攤渾水的,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和他們無冤無仇,怎麼還來個少管閑事!”肖雲翰的語氣中充滿了悲憤“要是沒有前天晚上那個事件……該死!”
“這不正好嗎?”施卡斯說道“他來吃我們,我們正好崩掉他的牙!”
施耐德“事不過三……沒想到異世界也有這個規矩。”
“現在的麻煩是卓剛中出了數目不明的奸細,既然對方能夠在不引起中轉站住民的情況下把紙條送到我們手裏,說明他們確實有點本事,”榮美爾雙手交叉墊在下巴下麵:“如果這些奸細混在原住民裏麵對我們的船員下手,我們甚至沒有有效的方法去鑒別他們……”
施卡斯“想開點兒,也許他還會叫怪物來攻擊我們的母艦呢。”
“如果是那種情況當然就好對付了,咱船上一堆防空炮呢……不過我們最好做好最壞的打算,”肖雲翰說道“用通訊器通知所有人取消休假,早晚間的日常巡邏飛行……也暫停,一切依靠遠程預警雷達警戒,現在我們不能再承受更加嚴重的飛行員損失了。”
施卡斯“明白。”
“另外,榮美爾你說你又熬了一個通宵解決了一個關於怪物的問題,給航空隊的各位說說怎麼樣?”
榮美爾一聽這話,他的臉上馬上浮現出一種苦悶的神情“別提了,那個問題對於土著來說也許有點價值,但它對於我們來說,毫無意義——怪物能生產一種攜帶以太能量輻射的微小顆粒,這種顆粒能對土著的感應器造成嚴重影響。所以所有失事的飛空艇都偏離了航線。但是最關鍵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怪物是怎麼感應並精確定位人體所處的位置的。”
“說實在的我覺得那才沒什麼必要,”施卡斯聳了聳肩,“不管是超聲波,熱能感應還是生物電流又或者是心靈感應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感應方式,我們都沒辦法進行針對性預防不是嗎?”
“……還真是那麼回事!”
“所以……”施耐德點燃了他的煙鬥:“你不覺得你自己最近很不對勁嗎?以前你可從來沒有像這樣,對敵人的事情那麼上心,不僅連續熬夜兩個通宵,而且你現在看起來……還有熬第三個通宵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