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玉書那驚天的一劍將一座山打的粉碎,頓時嚇的麵無人色。剛見到雲飛揚那驚世駭俗的一劍,以為武林有救的眾人看到雲飛揚瞬間被重傷,所有人都是一臉戚戚然。
一見傅玉書殷紅的舌頭輕舔深紫色的嘴唇緩緩走向雲飛揚,嚴重知道傅玉書這是要吸雲飛揚的功力,一旦吸了雲飛揚練了完整天蠶神功的功力,使傅玉書天蠶神功圓滿,到時候傅玉書真會變成一個殺不死的怪物,一想到傅玉書每被殺一次功力就會暴增,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嚴重一個閃身站在了雲飛揚身前,傅玉書一見到嚴重,眼中恨意濤天,道:“是你,你給把萬年續斷花交出來,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白石一見嚴重,大聲說道:“前輩,你快走,這魔頭武功太高,你不是對手。”看到白石在這危難之時居然叫自己走,嚴重淡淡一笑道:“你小子倒是有心了,就憑他還沒有殺我的本事。”一直以來白石師都知道嚴重很厲害,就是自己練成了嚴重教的天蠶神功,自己都沒有絲毫勝算,就是如此白石也不認為嚴重能勝過二倍功力的自己。
在場眾人在沒有見到傅玉書的恐怖之前,可能會相信嚴重的話,但是此時聽到嚴重的話都認為是嚴重自大。看到嚴重那輕貌的眼神和那刺耳的話語,傅玉書想到了在逍遙穀中被嚴重一招擊敗的慘痛遭遇。
想到此處傅玉書一臉猙獰的說道:“好好好,今天我要用你的血來洗涮我的屈辱。”看到傅玉書提劍向自己殺來,嚴重一臉風清雲淡對著雲飛揚衣袖一揮,雲飛揚便被一股輕柔的真氣候給送到了白石身旁。
看著向自己襲來的劍光,嚴重一側身隨手一記彈指神通對著寶劍劍身一彈,隻聽“呯”,傅玉書手中長劍一偏差點傷到自己。嚴重對著傅玉書淡淡的說道:“你剛才大戰一場功力損耗不少,我不屑趁人之威,我給你三個時辰恢複功力。”在場眾人一看嚴重居然沒有趁勝追擊,居然給傅玉書這個魔頭時間恢複功力,一片吵嚷之聲。
隻見嚴重說完便站立當場閉目養神,而傅玉書經過剛才那一瞬間的交手,已經知道經過剛才的大戰功力消耗極大的自己根本不是嚴重的對手,是以聽到嚴重的話,傅玉書二話不說盤坐於地恢複功。
傅玉書自創的天蠶魔功不愧是頂尖功法,以傅玉書的消耗程度最少也要三個時辰才能恢複,而他隻用了二個時辰便恢複了全部功力。恢複功力的傅玉書緩緩站起身,嚴重在傅玉書收功之後已經知道,緩緩睜開眼睛一道精光從其眼中閃過。
已經恢複功力,冷靜下來的傅玉書拔出寶劍說道:“請亮兵器吧!”看到傅玉書如此冷靜,嚴重在心裏大點其頭,對於傅玉書這個反叛,對他的心機和決策能力還是極為佩服的。
嚴重看著傅玉書淡淡的說道:“我本人就是最強的武器。”眾人看到嚴重對決傅玉書居然不用兵器一片嘩然,傅玉書一見嚴重居然不用兵器和自己決戰,心道:“好小子,讓你使用兵器你不用,死了也怨不得我。”想到這裏手中長劍向著嚴重疾刺數點,點點星光向嚴重射來,那美麗的星光是由劍氣組組成的死神手中的鐮刀。
見到那疾射而來的如星光的劍氣,觀戰的武林高人一個個看的頭皮發麻,全都在想嚴重會怎麼應對。隻見嚴重袖袍一卷,將劍氣盡數收籠,鬥轉星移運轉大袖一揮劍氣全都盡數又反回射向傅玉書。所有觀戰之人對於嚴重這一手,全都歎為觀止,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應對手段。
傅玉書見自己的劍氣居然全都被反回來了,手中長劍連揮將劍氣盡數擊散,緊接著傅玉書手中長劍劍氣含而不露,對著嚴重就是連攻數十招,將開當劍法的中正平和綿柔的特點盡顯。不得不佩服傅玉書的武學天賦,武當劍法在其的中變化由心信手拈來。而嚴重卻是最基本的劍招,但卻招招對準傅玉書的破綻處,或者是攻擊必救之處。這樣的眼力和反握能力,讓在場觀戰之人全都看的如癡如醉,從來沒有想過基本劍術居然可以用的這般神妙。一時間二人見招拆招,一時間打的不亦樂乎。
而傅玉書卻是被嚴重那見縫插針的打法弄的難受無比,連攻三招之後連腿數步之後,傅玉書雙手握劍,身上精氣神前揚未有的聚集,手中長劍劍氣明暗不定,身上紫色天蠶魔功真氣如滾滾怒濤翻湧不已。而此時嚴重手捏劍指,指尖劍氣吞吐不定,身上淡藍色真氣如水波一般湧動。
二人身上氣勢洶湧升騰,劍意劍氣相撞,發出嗞嗞之聲。當二人身上戰意達到最高峰時,傅玉書武當六絕配合著天蠶魔功,調聚起天地間的死亡之氣,化成無數道令天地都變色的恐怖劍氣化做一道巨在的龍卷風向著嚴重咆哮而來。在場眾人全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撕扯之力,觀戰眾人一見那恐怖的吸引力全都運起全身功兵力退去,所有人都知道那恐怖的劍氣龍卷一旦要是將人吸進去,必會被劍氣絞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