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悄悄往外摸的時遷突然感覺一陣頭皮麻,忙一個懶驢打滾然後在倒地的同時把手中長刀順勢往上撩去。
曹正不愧是用刀的好手,雖然倉促間對時遷那突然撩出來的那一刀,但還是盡量躲過去,並沒有用刀格擋。
時遷站起來穩住自己的身形,曹正的刀使得很好,如果再有半個月,自己腿好得妥妥的,收拾他沒問題,可是現在自己的腳還沒好利索,與曹正對上也隻是個半斤八兩,一個大意的話,還不指定誰會放倒誰呢!
時遷輕輕活動著腿腳,一會逃命還得看這雙腿,不活動開可不行。
曹正瞅了眼活動著雙腳的時遷,沉聲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時家哥哥,不知時家哥哥深夜來到先生放置牛車的屋外做甚?莫不是想偷先生的書?”
時遷冷聲道:“你以為我時遷是你?明著對先生忠心,背後卻要來偷先生書?”
曹正可不敢讓時遷活動開了腿腳,時遷的一身功夫大多都在腿腳上,一旦他活動開了,倒黴的就有可能是自己了,手把鋼刀逼了過去。
一邊還用言語亂時遷的心緒:“我對他忠心?我為何要對他忠心?他與我非親非故,不與我有何恩義,更不是朝廷重臣,現在看來還是一個居心叵測的亂臣賊子,你要讓我對他忠心?”
雖然不肯承認,時遷就算是腿還沒長得完好,但武藝還是比自己要高的,這一點曹正心裏是明白的,對上他沒有把握,可是卻不打不行。
讓時遷一跑出去自己可算是完了,時遷的輕身功夫就算是傷了條腿,也不是自己能摸得著邊的,這一點曹正很清楚。
所以隻好用言語穩住對方,侍機就是一刀,直奔時遷咽喉而去。
時遷突然現了一個有趣的地方,就是曹正很緊張自己會突然不顧一切地跑出去,這麼一來,就明白了一件事。
這曹正來做這件事,他來偷先生的書,怕隻是他自己的意思,林衝他們應該沒有牽扯在內?
有可能,就算是林衝有牽扯在內,也不可能把楊誌魯智深他們也拉到一起。
因為如果都拉到一起了,那現在曹正就不會那麼緊張他衝出去了,外麵都是他們的人了,那他還怕什麼?
現在這樣子,那就是證明曹正的同夥不會很多,所以才怕被別人現。
既然如此,時遷突然一個踉蹌,被逼到牆角,大叫一聲:“等等,難道你沒想過林衝知道你做出這等事情後會怎麼想?”
曹正沒想到時遷會突然間這麼菜,他還以為要苦戰一番才行,沒想到居然如此輕鬆地就把時遷給逼到牆角,被逼到牆角的時遷,而且還是這麼弱的時遷,絕對不可能從自己的手心逃掉。
“哈哈哈哈!我若得到書,獻給官家,再求官家饒恕師父罪名,豈不是好事一樁,不比在這個所謂先生門下勾當要好上許多?”
曹正輕聲笑道。
時遷也輕笑了:“怕是一會讓林教頭知道你要來偷書,怕是第一個就會要了你的性命,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