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待到船邊,腳一跺水麵下的三角形竹排,便把那綁著竹排的繩子踢斷,他人也隨著反衝力一躍便到了帆船之上。
那竹排散成了一根根竹子,這等色之下,還有誰去注意?
“老和尚很俊的身手,隻是不請自來,而且還是兩次,卻是有點當習慣了不之客的意思?”陳進才淡淡的聲音傳出,江河之中卻好像為之一靜,地間卻隻有這麼一個聲音。
老和尚臉色大變,放下手裏的公孫勝,一跤跌坐,口中不停念動經文,語之快令人咋舌!
站在陳進才邊上的月姬驚奇地看著離自己不遠的地方,老和尚以最快的度出汗,是出汗。
出汗是人就會出現,可是像雨水一樣的出汗隻在書裏見過傳,可那也隻是文人的牽強附會,可沒想到今漲見識了,還真有人在最短時間裏把自己全身上下給澆透的!
老和尚全身上下水嗒嗒的,看樣子就要支持不住了,陳進才方才鬆開自己的精神力。
老和尚本來嚴防死守到了極致,已經用盡了氣力,突然跟前一空,對方的攻擊再沒到來,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用盡全力的一拳打到了空處,沒傷著人,卻把自己給甩出去了!
然後老和尚華麗麗地暈過去了!
蔣樹這時候才從守著的船艙裏衝出來,船艙裏那麼多不能動的,來的還是一個高手,剛剛他緊張得差點把自己給嚇死。
沒想到還是讓先生給弄暈了,手裏拿著一把尖刀就往那個暈倒的老和尚衝去,另一隻手還拿著一根麻繩。
陳進才卻道:“不用,你提桶水把他潑醒便可!”
月姬問道:“探出他的底了?對你無害?你好可怕,這般厲害一個老和尚連宮裏最強手段的供奉都難及其項背,可在你麵前卻如孩童一般無力,現在已經如此,很難想象等你身體好了之後加上強橫的身體又是何等的無敵!”
陳進才有些無奈:“作為一個女人,你聰明的有點過份,可又愚蠢得過份,難道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難得糊塗嗎?”
“不如!你嫁給我,我答應你,等有一你父親兄弟在與大臣爭鋒中失敗,內憂外患時被推出去犧牲時我救他們一次如何?”
聽到這話,月姬臉上突然嚴肅起來:“我看你的不像是玩笑!”
陳進才笑著:“我也覺得自己的不像是玩笑!”
“既然不是玩笑!那就是真的!也就是有一我父皇與皇兄們真的會有那麼一劫?”月姬認真地看向陳進才的眼睛,想從中看出他的是真是假。
陳進才現在很想點頭,然後扮一下無辜,隻是事實而已,用得著這樣看我嗎?
月姬細看了陳進才的表情和眼神,其實一點也看不出來,這隻不過是她思考的方式之一。
很快她點了下頭:“好!回東京月姬就會上稟父皇讓他在東京找地方建你的駙馬府,建成之日,便是我下嫁之時!”
呃!陳進才愣了:“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
地良心,剛剛他真的隻是開玩笑而已,皇家的女兒他也敢去碰麼?深宮裏出來的人他哪裏敢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