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薯,一種畝產三十石以上的作物》
“荒唐!什麼作物能畝產三十石,老夫年近七十,也算是耕讀傳家,最多也不過是畝收三石糧食,三十石,真乃滑下之大稽也!”
國子監,一位白蒼蒼的老夫子手中拿著一張報紙,痛心疾地對底下的監生道:“下之大,無奇不有,前唐時節,有人用金箔披於豚身,謂之麒麟!
何其荒唐也,今竟有隨之而後者,竟拿出更不可思議之事來,謂之祥瑞!
紅薯?哈哈哈哈!它若真畝收三十石糧,老夫便去給拿出此物之人牽馬墜鐙又何妨!”
一個學生站起行禮道:“老師所言甚是,那出此物之人不過是嘩眾取寵之徒罷了,老師慧眼,豈是那些容易被蒙蔽之市井中人!”
另一個監生也站起來疑惑道:“隻是這報紙上所言,少有虛假,上次便是出一金礦之地,然後世人按圖索驥,竟真看到有一金礦,並無虛言!
還那淮西王慶有反意,竟可譴五百精兵穿州過省而諸官不識,全無察覺,在濟水縣碼頭處一場廝殺,後來兵部查問,竟是真實無虛!
還有這記者名,兩篇文章消息署名除了白牛先生之外還有一個叫做九彩鳳之人,隻是此名雖然女氣,但卻也透出一絲霸氣。
而現在這篇文章,署名也是那九彩鳳,雖然少了那白牛先生,但怕也是真實不虛!”
“莫那白牛先生,不過是一個黃口兒,得一口好故事,可做過什麼為國為民之事?”這時又站出來一個監生,戟指前麵站起那個學生道。
這位監生可是當初在青樓與陳進才他們起過衝突之人中的一個,曾經因為陳進才的指責而名聲受累,消沉過一會!
現在終於過那個坎,繼續回到國子監求學。
“為國為民之舉,他開創內功學,這些有別於上古已經失傳之練氣術對身體有何等益處你會不知?
要知道你可是用人家散布出來的經脈圖與理論練出了些許內氣,你那三一病十一大病的身體到現在三個月還沒過一次病,便是得這內氣之功!
你得了人之恩惠,卻又反過來鄙夷對方,確是不為人子!”第二個站起來的監生指著第三個站起的監生道。
“周史,你不過是練出了點內氣,力舉百斤而已,不用如此維護那所謂的白牛先生吧!莫不是你以為他能看到你對他的阿諛奉承?”第三個監生受對方如此奚落,心裏不忿,怒罵道!
原來第二個站起來為陳進才話的監生叫周史,想不到這看上去文弱的書生居然還是個力能舉百斤的書生,雖然比起孔夫子那力能擎牛的巨力來還是個渣渣,但已經擺脫了手無縛雞之力的行列。
聽到第三個監生罵自己阿諛奉承,周史長笑鄙夷道:“我隻不過是句公道話,若他白牛先生別的,我無話可,但就他公布這修煉功法這一點,讓像你這種體弱多病之人練了內功變得身體強健這一點來講,他有功於萬民!
就上次他們披露出來之金礦來,他們有功於國,使國努充盈,還有那次披露出淮西王慶之前,誰會想到,大宋已經有了一個國中之國!
如此,還能那白牛先生與國無功與民無益麼?”
這時,講台上那位老夫子訓斥道:“爾等讀聖賢書,當時刻以斯文示人,修煉那些個旁門左道有何用,於國何用,於家何用,聖賢書裏找道理,才是正途!”
周史拱手道:“老師,可這修煉之法,對身體有益,難道不應提倡麼?”
老夫子勃然大怒:“周史,那些東西,就適合你這種粗魯之輩去修習,粗鄙之徒!”
完老夫子拂袖而去!
這時候,誰也沒想到,在門外拐角處有一廝,手拿紙筆把這一切都記下來,尤其是那些對話!
那廝轉頭離去,出了國子監直奔成東京城外那巨鷹飛起落下的莊園,莊園門口赫然五個大字:東京城報社。
這是一個讓人垂涎之地,這裏出去的報紙,價值之大,讓人匪夷所思!
正如這次所的紅薯消息,如果這是真的,畝收三十石糧食的作物,足以讓人瘋狂!
其實東京城裏,非常好奇這東京城報社的消息來源於何地,還有那報紙,又是從何而來?
隻有報社裏麵的人才知道,這些報紙都是一隻隻巨鷹從遠處運輸而來,不過每隻巨鷹都隻能送一些六斤重,或者四斤中的東西,再重一些它們就送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