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才麵前跪著兩個人,是牢裏看守的兩個班頭,現在麵如死灰。
他們知道事兒大了,僅僅是跪在陳進才麵前,他們都能感受到陳進才滔的怒火。
陳進才看了下眼前瑟瑟抖的倆人,收起不心散出來的氣勢,這才沉聲道:“若隻是犯人跑了,沒多大事兒,跑了就跑了,再抓回來就行!
可現在是死了兩個看守,兩個看守,李明台和高起已經帶人去找他們的家眷,可是當人家家眷來到的時候,你們讓我怎麼跟她們?不好意思,你們她丈夫,父親,兒子被逃犯給殺了?”
“如果你們巡查之時,能巡查的仔細一些,還會生此等事情?”
兩個班頭沒敢話,隻是死死地趴在地上,大汗淋漓!
“先生,城裏都搜遍了,沒有現逃犯的身影,應該是逃出城外去了。”
楊誌林衝等人魚貫而入,一個個的回報他們搜索的結果,都是同一個結果,那就是沒找到!
“這兩個押下去,玩忽職守所以才導致看守的殉職,領軍棍四十,班頭之職缷去,另挑能人接任!”
聽到這個決斷,兩個班頭癱倒在地,且不班頭之職薪資優厚,就那四十軍棍,能挨下來也是個半死啊!
不過他們沒敢求饒,為啥?死人了唄!
而且死的還是自己人,自己的袍澤兄弟,被軍棍打死,死了也就死了,到時候還不失為一條好漢!
可若是為了怕挨這四十軍棍而求饒,恐怕他們自己都會慚愧死!
陳進才對這些玩忽職守的當官的非常看不順眼,不管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後,所以直接就把這倆給擼了。
然後又道:“給那兩位殉職的看守即將來到的家眷每人百貫撫恤,他們的子女家屬,堡主府養之,幼者養至成年,老者孝至死去!”
“先生仗義,灑家以前在西軍勾當,軍兵戰士,官家的撫恤是一百三十餘錢。
老種經略相公自覺官家的撫恤太少,便又拿出每人一十三貫錢,已顯得優厚。
但兵卒死去之後,家人便沒了關照,若家中尚有男丁還好,若家中再沒有男丁,或者男丁尚幼,則家中過的便會無比淒慘!”
這話的是魯智深,他以前是在西軍當兵的,所以對軍隊中的撫恤十分了解,此刻見到陳進才如此大方,心中折服。
“現在先生此舉,真乃功德無量!”
眾人一起叉手道。
陳進才擺手:“在場的都是兄弟,不用那些虛的,逃跑的那三個人逃就逃了,還殺了我們的人,若不把他們擒回來,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兩位看守!”
太陽當空照,在大西北,人們會告訴新來這裏的每一個人,不要在太陽正烈的時候奔跑,會被曬死的!
但有人卻不得不跑,而且還沒有馬,也沒有水,看他們汗流浹背,怕是再這麼跑下去,還真的會被曬死!
他們是用生命在奔跑,卻沒有看到空上正盤旋著的雄鷹!
因為他們的目光,已經被前麵那一大隊人馬吸引住,因為那騎兵隊列裏飄著兩麵旗幟。
一麵旗幟上寫的宋,一麵旗幟上寫著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