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又著急離開,因為他們覺得這個消息必須要盡快的讓他們後麵的人知道。
這一點很重要,所以最先行動了就是那個道士。
不知道他是怎麼控製的,也沒有看到他吹什麼哨子,也沒有看到他做什麼招手的手勢。
可就在他需要的時候,一隻巨大的白鶴就降落了下來。
巨大的白鶴,到底有多大?
其實並不比和平穀的巨鷹大多少,但是關鍵是坐白鶴的那個人是道士,而且是一個很有本事的道士。
身輕如燕對他來不算什麼,所以道士才會用一隻白鶴來做坐騎。
“道長,你就這麼走了?”
這句話的是三水縣的知縣也就是縣令,那位年輕的不像話的縣令現在才反應過來,道士可不能走啊!
最主要是他走了之後這裏怎麼收場,收場到什麼地步?
這些都是個問題,因為這最開始是這個道士把他叫來的。
“茲事體大,貧道不得不回山一趟,將此間生的所有事報與給師門尊長。
此間事,縣尊看著辦便是!”
他攔下道士,道士當然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於是就給了他一句定心丸,然後就走了。
白鶴雙翅一扇,瞬間就消失在際,走的好生瀟灑!
其實此間事讓他自己做主就行,可是這裏又有什麼事兒?
客棧裏麵的住客走了,不管是行商也好,還是別的什麼人也好。
不管他們走出去,是死在外麵暗地裏潛伏的那些人手裏,還是成功的逃脫都跟他沒有半個銅錢的關係。
在這裏的,除了他這位三水縣的縣令,就是身邊的這位精明的團練使。
要不就是剩下的這些三百多個團練兵丁,自己還能幹嘛?
這用得著的時候就催著他著急的來,這用不著了回身就走,要不是自己出聲連招呼可能都不打一個。
可是這位三水縣的縣令,卻沒有半點不高興,特別是在那個道士走的沒影之後。
而且不止是不高興,反而在那個道士走了之後,與那位精明的團練使對看了一眼後,雙雙大笑了開來。
“這事兒是大事兒,這事一出就不知道那道佛二門以後在人間如何自處!
一想到這個,我就忍不住的想笑!”
三水縣令也許並沒有別人認識的那麼糟糕。
從他現在跟剛才判若兩人的表情與神態還有舉動,都可以看得出他剛不是剛才那個傻笨到可能都是依靠家裏長輩才能當上這個縣令的人。
與他一同大笑的,還有那位在道士麵前很精明的團練使。
“從此下多事,不過,也由此可以知道孔聖人的傳承才是正統,那也是值當的。”
然後那位縣令便和團練使一起帶著人離開。
誰也沒有注意到客棧角落裏有一頭牛,牛的旁邊有一輛車,車的上方屋頂上趴著兩個人。
而那兩個人在下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