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銘的神識化身可不是這些凡人所能見識到的,因此他沒有任何擔心,大大咧咧的穿過房間的牆壁進入內部,反正又沒有人能夠見到,這樣做還能夠知道他們的真實想法,何樂而不為呢?
房間內有兩個人,一個是上了年紀的老頭,他正坐在椅子上,姬無銘一眼便認出來那是救自己的人,另外的一個人是個妙齡女子,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此時正一臉怒火的坐在床上,沉默不語。
這房間裏是怎麼一回事?姬無銘感到肯定和這個女子有關係,隻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關係,還好那老者沒有讓他多等,很快便對那女子說起話來。
“苗兒,你就答應爹吧。”老者祈求道,這老頭是爹,那床上的就是女兒,姬無銘心裏想到,卻不動神色的繼續觀察下去,那妙齡女子對於老者的話沒有回應,隻是冷哼一聲,以沉默來應對,見狀,那老頭又說道:“你就答應吧,爹都一把年紀了,你忍心這麼對爹嗎?”
女子有所不忍,臉上的怒意有所減輕,不過,還是沉默著,沒有同意老人話的意思,良久之後,那女子才說道:“爹,我不答應,你就別逼我了,我的婚姻由我自己做主,娘去世前不都是說過了嗎?為什麼現在你要把我嫁給個不認識的人?”說著說著,女子哭了起來。
那老人見狀也哭了起來,這讓在一邊觀察的姬無銘很是頭痛,你妹啊,能不能說點正事,不要哭啦,哭的我都有點心煩了。姬無銘的抱怨並沒有用,這樣父女兩人哭了大半天,才緩過來,那老人又說話了,姬無銘覺得這就是問題的關鍵。
“苗兒,你不嫁又該怎麼辦?難道你真的想嫁給那個混蛋?”老人說道,臉上的皺紋都擠到一起,如同樹皮一般,格外的難看。
女子也停下哭泣,擦幹眼淚,雙眼通紅,嗚咽道:“我不嫁,可是爹你也不能把我嫁給一個不認識的家夥,雖然是被你救回來的人,但是你救他的時候,他都身負重傷,說不定是什麼江洋大盜火拚,誰知道他以前是什麼人。”
這貨說的不是我吧!姬無銘在心裏想道,不過,老人接下去的一番話語徹底打破他的幻想,這個人說的就是他。
“苗兒,爹也是沒有辦法,不過,這個人爹已經派人查過他的底細,並不會什麼武功,你就放心吧,那個人看起來長得文質彬彬,看衣著打扮應該是個書生,那天爹把他救出來的時候,他應該是被強盜給搶了,所以你不必擔心,爹還會害你嗎?”老人說道。
他們接下去的話是什麼姬無銘已經沒有興趣知道,當時聽到自己被訂婚的消息,他已經在風中淩亂,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可不想被人娶回家,姬無銘立刻下定決心:“我還是趕緊離開吧,至於這‘恩情’,還是有機會報的,幫他們把那戶想要逼婚的人幹掉,不就行了。”
說幹就幹,姬無銘沒有拖泥帶水,悄無聲息的從大戶人家離開,他可是修煉有道的人,想要蒙混過關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小事,就這樣他打聽到逼婚的人家,聽說那人已經連續娶得好幾個媳婦,不過,沒幾天這新婦都得病死去,姬無銘聽到這裏,感到這事肯定是有陰謀、有古怪。
“有意思,既然被我碰上,你倒黴的日子也就快到了。”姬無銘麵帶笑容的朝著發生古怪之事的人家而去,那戶人家根基很厚,據說是朝廷上退下來的尚書,當然,這些對姬無銘來說不算什麼,不過,那些凡人都畏懼這些。
這座城池並不是很大,姬無銘沒花多長時間便來到那戶人家的房前。前尚書府的這戶人家的房子的確很大,也很氣派,凡人路過這裏都會感到一股莫名的心悸,姬無銘見此多少有些驚訝,這裏應該有一位修行邪道的修士。
邪道,不被正道所包容。
因邪道修士修行無所顧忌,任何能夠獲得法力突破的方法都敢於嚐試,做出的事自然是天怒人怨,自然會引起正派人士的喊打喊殺,從此邪道修士便成為過街老鼠,隻敢躲在暗地沒有陽光的地方生活,此時,竟然被姬無銘遇到一個小小的邪道修士。
之所以說是小小的,其實是這個邪道修士不成氣候,自身修為境界連築基期都沒有達到,還在凝氣期徘徊,再結合他所修煉的功夫,姬無銘明白他需要大量的鼎爐,這也算是個弊端,不然也不會把姬無銘給招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