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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方國見到劉文波的時候，隻見劉文波又黑又瘦，完全不像是一個學生，反而更像是一個流浪漢。
劉文波倒是不以為然，這與他不羈的性格很是符合。
“方國，我的照相機壞了，跟你先借兩千，回頭還你。”劉文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劉文波的家庭條件還不錯，估摸著這次調研下來，讓他也確實花了不少錢，不好意思問家裏麵借錢，不得已之下，這才把目光轉向了跟自己最為親近的袁方國身上。
起初剛進校的時候，劉文波是老鄉會的組織者，不過後來他身上那種孤傲清高的性格顯露之後，不知不覺中，倒也得罪了不少老鄉，因此到了大一下學期，老鄉會的組織者就變成了賴軍，劉文波也暗中察覺到了這一變化，所以有的時候老鄉聚會，他也沒有去參加。
當然，袁方國隻要一出麵，劉文波這個麵子還是得給他的。
“你買相機偷拍？”袁方國吃了一驚道。
劉文波毫不掩飾，“對，我這也算是一個證據吧。”
“你這樣做會有危險的。”袁方國皺了皺眉頭，為劉文波擔心起來，“其實文波，你完全可以就靠文字性描寫來的，你在那種場合拍照會有危險的。”
劉文波笑了笑，一臉倔強道：“方國，你放心，我肯定不會眾目睽睽之下拍照片，我有自己的辦法，這種方法我實驗了不少次，發現不了的，你要不要看看我拍的照片？”
這時，袁方國才注意到劉文波的手裏麵拎了個包。
“我看看。”
劉文波打開包，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了他。
袁方國拆開一看，隻見裏麵拍攝了好幾十張他調研的照片。
有風情萬種的姐，也有焦急等待的pia客，甚至還有發廊裏麵那不諳人事的孩子……
每一張照片，雖拍攝的角度跟清晰度與常規條件下拍攝的沒法相比，但是對於袁方國來，每一張照片都深深地震撼著他的人心，看完之後，他是一臉沉重地把信封遞給了劉文波。
“文波，希望你的這個調研能對這個社會有一個的觸動。”
劉文波歎了口氣，“估計有點夠嗆，現在很多人都是談艾色變，但是在欲望麵前卻又是無法控製自己，這就是人性醜惡的方麵，我的這個調研眼下想要激起漣漪都很困難，隻能是靠自己的慢慢改變吧。”
“明晚上就要開學了，你今還要去嗎？”劉文波臨走前，袁方國不由得問道。
劉文波點點頭，“今晚還要去，去萬樂豪夜總會那裏。”
“那些夜總會都是有後台的人開的，不像是發廊，你去一定要注意安全。”
“你放心，我會的，我打聽到了那裏有免費洗浴的地方，我的想法是晚上九點去，在那裏洗浴，然後假裝走錯房間……”
“你這樣做會有危險的，還不如找一個跟她好好聊聊。”
“太貴了，99一次，而且我也不敢保證在萬樂豪那種地方遇上逼不得已的姐。”
“那我勸你就別去了。”
“不，該去的我還是要去，多混幾次之後，就能熟悉。”劉文波還是一臉的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