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那個壯漢正準備撲向劉文波,就在他的身體剛剛挪動的時候,隻見袁方國上前就是出其不意地一腳,那家夥被狠狠地踹到了牆角邊。
劉文波見狀,身上的雄性激素也是一下子爆棚起來,給著這個撒潑的婦女就是一腳。
不是女人都打不得,關鍵也的看對象,這種潑婦絕對屬於欠收拾的那類人。
這婦女猝不及防,一下子也被踹飛了幾米遠,捂著肚子在地上直哀嚎。
那個神醫也恰好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
他的手裏提了根棍子,毫不猶豫就對著袁方國的後腦勺狠狠地揮舞了過去。
“方國,心。”劉文波大叫一聲。
袁方國也強烈感受到了身後的棍風,他下意識地一個躲閃,棍子一下子砸在了他的肩膀上,疼的袁方國是一臉的齜牙咧嘴。
“弄死他。”神醫手中的棍子在空中揮舞著,再次劈向了袁方國。
劉文波見狀趕緊抄起桌上的一個茶壺,對著神醫的腦袋狠狠地砸了過去。
神醫一愣,隨即一個躲閃,茶壺啪的一下子砸到了雪白的牆麵上,瞬間分崩離析成無數的碎片。
袁方國猙獰著五官,一個健步上前,一把奪過了神醫手中的木棍。
神醫雖也是長得高高大大,但是在袁方國麵前還是顯得幼稚不少,隻見他一臉驚愕地張開嘴巴,目送著袁方國輕而易舉的把自己手中的木棍給奪了過去。
不由分,袁方國一棍子砸在了這家夥的腿肚子,神醫單膝跪地,一下子鬼哭狼嚎起來。
“弄死你個雜種。”剛才守在大門口的那個家夥也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一根鐵棍,這鐵棍一米多長,被他在空中甩的是呼呼作響。
耍潑的中年婦女也再一次披頭散發撲向了劉文波,劉文波又是一腳,給了中年婦女臉上結結實實就是一腳。
這一腳不輕,中年婦女頓時鼻血也是傾瀉而出。
“你們今別想出去,非得弄死你們不可,媽的,敢過來鬧事。”守在鐵門的壯漢揮舞著手中的鐵棍,神醫跟剛才被袁方國一腳踹到牆角邊的那個壯漢也爬了起來,三人齊齊地堵在了門口。
屋子裏可以使用的家夥什不少,他們三人手中都操起了家夥什,要麼鐵棍,要麼木棍,要麼鐵鏈。
劉文波也不甘示弱,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根晾衣杆,晾衣杆頭是一個閃著寒光的尖頭,平時專門用來晾曬衣服,但是眼下,這玩意兒卻是完全可以當作是一個鐵叉來使用。
這一幕也把還在輸液治療的濃妝豔抹女人給嚇了一跳,她趕緊用黑乎乎的枕頭把自己的臉緊緊捂住……
中年婦女拚命地止住了血,然後把窗台上的花盆不由分地朝著袁方國跟劉文波身上扔去,虧得他們躲閃及時,這才不至於被砸中。
“你們兩個除非把我們三兄弟弄死,否則的話,你們誰也別想出來。”神醫一臉的凶狠道。
他的話音剛落,忽然間門口響起了嘈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