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欲乘風抓住了手腕,南宮黎就勢用匕首尖向著他的肩膀紮去,雖然明知道是這個結果,可是欲乘風寧願被魔器紮的是自己,也不要南宮黎挨刀。
“真是個笨蛋!”就在匕首尖馬上就要碰到欲乘風的肩膀時,南宮黎笑了,手中魔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銀針,一下子紮了進去。
“呃……”欲乘風緊閉雙眼,已經做好了劇痛的準備,據上古魔器沾身立腐,劇痛如同撕心裂魂。
可是這疼痛就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然後就渾身酥麻,感覺還挺舒服的,這是怎麼回事?
“乘風,乘風你怎麼樣了?”南宮黎扶著欲乘風坐了起來,看著欲乘風茫然的睜開雙眼,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你感覺怎麼樣?”
“好舒服啊!”欲乘風懶懶的靠在南宮黎身上,“原來被上古魔器紮是這麼舒服,黎,你再紮幾下唄!”
“去你的,你以為我真用魔器紮你啊?”南宮黎無語的在欲乘風的肩上拍了一下,順便取出銀針給他看。
“看清楚,這是什麼?”南宮黎指著銀針給欲乘風看,欲乘風疑惑的睜開眼睛,聚攏目光仔細查看,這才看到銀針上麵似乎有淡淡的青色。
“這是什麼?”易乘風不明白,難道自己中毒了?可是不對啊,中毒應該是黑色的不是嗎?
“這是你在成年的時候,做成人禮留下的隱患!”南宮黎的笑容很是詭異,看的欲乘風毛骨悚然,“呃,那個,那時候我……”
“你什麼?”南宮黎的眼神古怪的盯著欲乘風,“詳細,我聽著呢!”
“呃……好吧!”欲乘風歎了口氣,起了當年自己十八歲的時候,還沒有醒魂的,父親對自己坦白母親去世的那,他隻覺得都踏下來了,生活瞬間失去了目標。
於是,破荒的,他第一次放縱了自己,跑到凡人界的那種地方喝酒了,喝多了又跑到了大街上,被路邊的一個女子連拖帶拽的拉回了家裏。
“也就是,這是她身上的陰氣。”南宮黎看著手中的銀針,一臉嫌惡的吹了一口氣,銀針立刻被火籠罩,瞬間消失。
“黎,我……對不起你,我沒守住我自己……”五年了,醒魂之後的欲乘風每次修煉都會出現卡點被迫停下來,就是因為他放不下這件事,現在出來也好,他心中的大石頭,也終於落地了。
“你對不起我什麼?”南宮黎轉過身來雙手抓住欲乘風的衣領子,讓他無法繼續低頭,不得不麵對自己,“我……對你不忠,在你之前和別的女人……”
“糊塗!”南宮黎憤怒的衝著欲乘風吼叫,“你被吸食了功力又下了毒,居然還強行用功力壓製,如果不是我發現的及時,你以後就再也無法修煉了,難道你想一個人老死嗎?你太對不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