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瑤抓住王若依的手道:“若依,怎麼了,你不是喜歡書生的嗎?”
王若依苦笑道:“我原以為書生癡情,但沒想到書生最在乎的其實是功名利祿。”
司徒瑤知道王若依心中的夢碎了,她緊握著王若依的手道:“對不起,我最近顧著自己的事,都把你忘了。不過你放心,不是還有我二哥嗎?”
王若依有一瞬間的走神:“你二哥,我總覺得不是我的良人。”
司徒瑤知道王若依對二哥的態度已經不如以前那般反感了,趁熱打鐵道:“是啊,我二哥責任看起來沒有大哥成熟,可比我大哥會對人好,上次我在他麵前提起你,他還失魂落魄的,定然是知道你不喜歡她。若依,我二哥真的是個好人,被他喜歡上的人,一定會非常的幸福。”
王若依笑了笑:“瞧你這熱乎勁,我也不好拒絕啊,若是我真的嫁不掉,而你二哥也未娶妻的話,我就嫁給他得了,還一躍成為了你的二嫂。”
司徒瑤笑道:“若依定是跟我二哥學壞了,也知道占人便宜了。”
赫連晨知道司徒瑤那日說的狠話是真的,她不願意原諒他。司徒瑤說不觸碰她的底線,或許有一日她會想通,可赫連晨知道想要得到她的原諒,這樣幹等下去是沒有用的。可是,送花、遞情詩、放飛孔明燈等手段都用盡了,他也未獲得司徒瑤的原諒,他的心也變得越來越浮躁,杯中之物成了他的安慰。
阿祿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上忘憂樓去說過情,可是唯側妃不為所動。甚至是驚雷也去為王爺說情,可唯側妃依舊如此。阿祿看著原本不好杯中之物的王爺幾次醉酒入眠,心中痛苦不已。
眼見王爺有喝得大醉,口裏還喚著唯側妃的名字,想王爺何時這麼落魄過啊,阿祿咬牙決定幫幫自家王爺。
阿祿扶起赫連晨的時候,赫連晨便喚道:“小唯,是不是你來了,你原諒我了,是不是?”
阿祿沒好氣道:“王爺,是奴才,不是唯側妃。”
“哦,是你啊,小唯怎麼沒來,她不會這麼狠心的,你說我們是不是會一直這麼下去啊?”
“王爺,唯側妃沒來,可唯側妃讓我送你過去呢,唯側妃當然不會和王爺一直這麼下去的,不過是一時生氣罷了。”
當阿祿把赫連晨送到忘憂樓的時候,司徒瑤氣道:“阿祿,誰讓你把王爺送過來的,給我扶回去。”
阿祿見唯側妃這麼凶,打了個寒顫。但這晃神的瞬間,赫連晨卻撇開阿祿去抱住了司徒瑤。
阿祿見自家王爺這麼精神,應該沒有醉到不省人事,不顧唯側妃的尖叫,偷偷地溜走了。
司徒瑤讓赫連晨走,赫連晨卻抱著司徒瑤不放:“你是我娘子,我要抱我娘子,怎麼可以走?”
赫連晨抱著司徒瑤又親又咬,雙手不停地吃著她的豆腐,嘴裏喚道:“小唯,小唯,我的娘子,讓為夫好好疼你,為夫總有一日會補償你的。”
司徒瑤反抗了一陣子無效,索性做個木偶人,任他胡作非為。
他太用力了,就不怕會傷了她嗎?
“王爺,你就要這麼為難我?”
赫連晨頓了一下,可憐巴巴道:“小唯,你是我的娘子,難道就不能原諒為夫的過錯?”
“我不是讓你等了嗎,你為何不等,還是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赫連晨道:“為夫等急了,為夫想和娘子親親。”
司徒瑤失望地閉上了眼睛,她不可自抑的淚如雨下,他就知道欺負她,一點也不給她尊重。
司徒瑤平靜地躺在那裏,忍不住時,她隻有咬住嘴唇。
赫連晨口裏呼道:“小唯,我愛你,隻愛你。”
司徒瑤記得赫連晨上次醉酒的時候和她歡好也是這樣告訴她的,隻愛她,可是回報給她的依舊是對司徒倩的體貼,對她的不信。
司徒瑤冷冷地對躺在他身邊的人道:“王爺,你酒醒了嗎?若是酒醒了,就回去吧!”
赫連晨抱著司徒瑤道:“小唯,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我相公,或是叫我阿城。”
司徒瑤嘟囔了一句:“看來你醉得不輕。”再也不管赫連晨了。
赫連晨也的確像醉得不輕的人,又運動了一番,抱著軟綿綿的小女人也滿意的睡去了。
司徒瑤第二日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人,昨夜的一切恍然如夢。可她沒想到,此後每夜赫連晨都會醉酒而來,她裝作木偶人,可他卻還是熱衷,事後還要甜言蜜語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