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滿臉大汗,內心巨顫。
他不明白,為什麼周燦會知道自己的秘密,這樣的秘密,從來沒有向外人人提起過的。
“還要我繼續說嗎,因為你是儒門文人王友的近親,王友才出力,為你在這裏求了一職位,可惜你貪婪無度,欲壑難填,就算是王友,也不敢和你走的太近。”
“但是你仍然會把每年搜刮的財富的絕大部分,送給王友,好讓王友庇護你,你說是也不是?”
聽課的學子,都目露驚色,難以置信的望著老夫子,更是議論紛紛,不時的提起儒門文人王友。
王友也是一代天驕,曾經名震交州府,如今入了儒門,修行儒術,成為儒門的文人,在交州府的聖廟中述職。
“周生,你胡說什麼,我自為夫子,就立身堂堂正正,儒門文人王友,更是一代天驕,儒門弟子,你這樣汙蔑我們,意圖何為?莫非你也是九幽神獄的餘孽,並非是我人族的讀書人?”
周燦不屑的看了一眼老夫子,“我是不是胡說,你心中明白,我知道你心虛膽小,生怕將來受到王友牽連,所以,你每一次送給王友財物,都會做賬,你的賬目,就在你床頭下三尺深處的一個小木箱中,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老夫子臉色一片蒼白,徹底沒有了任何血色,其他的學子,也是瞠目結舌,有些人,更是偷偷離開,進入了老夫子的臥室,挪開床,挖出了一個小木箱子。
裏麵放著一個冊子,記載著老夫子這些年收到的財物,也記載著這些財物的去向。
其中財物最大的去向,就是給了儒門文人王友。
“王友,這樣的一代天驕,竟然是儒門敗類,暗中收受財物,為他人開後門。”
“這個老夫子,更是貪婪,他這一本賬目,記載了太多的血和淚。”
賬目被眾人傳看,眾人義憤填膺,目視老夫子,如同在看仇寇。
老夫子身敗名裂,失魂落魄,難以置信,他指著周燦,“莫非你是鬼神嗎,不然的話,為什麼你知道我這麼多的事情?”
周燦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老賊,為了財物,你可是逼迫不少的寒門弟子輟學不讀,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今日,你身敗名裂,就是因果報應,絲毫不爽!”
“你這樣一個老賊的課,就算是請我,我也不會來上的。”
衣袖一振,轉身灑然而去,幾名弟子,也跟了出來,老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眸空洞無神。
“完了,完了,全完了!”喃喃地自言自語,如同囈語,不知所謂。
所有的學子,也一哄而散,他們不屑於向著這樣一個品德敗壞的人學習任何知識。
周燦離開了學堂,到了都天雷教授的房間。
都天雷教授看著周燦,有些生氣,“周師,你這樣得罪了他,儒門文人王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原本就得罪了程家,如今有得罪了王友,王友是書香世家王家的人,雖然是庶出,但也不容小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