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背著白鶴走了。
走的時候白鶴隻出了一聲歎息,沒有和趙寒什麼。
他們走後不久,張景默這個武當山蕩魔殿的老道士也走了,不過他走之前卻是幫忙把陣法內的妖魔給“處理”了一下。
巨獸一般的玄武元神在陣法之中衝撞了一圈之後,直接把失去了主心骨的妖群打跑了。
四散奔逃!
要知道剛剛那道雷霆的威力這些化形大妖也是見到了的!
雖然有著陣法隔絕,但**陣卻沒有阻攔他們觀察外麵的情況,在親眼看到那仿若神罰一般的電光之後,這些妖怪也不覺得豬妖能活下去了!
豬妖是人仙。
可人仙也是會死的!
鬼知道那比劫還猛的雷電是怎麼用出來的!!!
沒有妖怪覺得自己能抗得過那道劫,所以他們跑了。
李木子走了、白鶴走了、張景默走了,在場五個元神走了三個的情況下,原本留下的那些人類修士在和空虛公子打過招呼之後,也都走了。
這雲來客棧四周,就隻剩下空虛公子還陪伴在趙寒身邊。
“要喝口酒麼?”
不知什麼時候,空虛公子出現在趙寒的身邊。
他沒死、也沒咳嗽、甚至原本那一身染血的衣服也變得煥然一新。
和他相比,此時趙寒的穿著就像一個乞丐。
不過二人都沒有理會這些,趙寒隻是看了一眼空虛公子拿出來的酒壇,然後露出一個惡趣味的表情。
“怎麼不裝死了?”
他的是剛剛空虛公子被和尚一拳打飛的事情。
作為元神級別的高手,空虛公子顯然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打死,而元神真人在沒死之前是不會有昏迷這種狀況的。
他們的真靈早已與元嬰融合在一起,就是沒有肉身也可以活下去。
這種情況下昏迷就隻是一個笑話罷了。
不過趙寒的話語之中沒有什麼責怪的意味,隻是隨口一罷了。
而對於他的話,空虛公子顯然也沒有放在心上,隻是把酒壇遞給他之後,自己又打開了一壇。
一口酒水被他灌下肚,然後豪爽的吐出一口氣。
“喝酒還是得大口,用酒杯喝有什麼意思!”
完話他還對著穹大吼了一聲。
聲音洪亮中氣十足,那有半點體質虛弱的模樣?
吼過之後空虛公子看著還在那邊呆立的趙寒有些納悶,這酒也不喝、話也不的,他究竟在想什麼?
“話你的那些師叔博都走了,還自己一個人站在這裏幹嘛?”
麵對空虛公子的話,趙寒呆立了一會兒,好久之後才又露出一個玩味的表情。
“我在想那和尚被劈死了沒”
“我想看看,他要花多久才能從這坑底爬出來”
表情玩味、眼神堅定、他是認真的!
可這話的卻像是玩笑一般
至少聽在空虛公子的耳朵裏是這樣,所以他笑了。
大笑!
然後在趙寒那玩味的笑容裏逐漸止住了笑容。
“你沒開玩笑吧?”
“就你師叔那一劍,別是哪個和尚,就是隨便來個地仙也不一定能扛得住啊”
“就這樣那和尚還劈不死?”
“你在逗”
後麵的話他不出來了,這句話直接被他憋回肚子裏,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
“你看,我就他是劈不死的”
這句話趙寒的很認真,再加上那從坑底部探出來的一隻手,直接把空虛公子氣的又咳嗽起來了。
“所以,這和尚要是死了,那贏裳舞不得宰了我?”
完這句話趙寒卻是莫名的大笑起來。
也不知道他笑的究竟是什麼!
此時遠處山脈震動越的劇烈。
伴隨著趙寒的笑聲、空虛公子的咳嗽、還有地底和尚終於扒開泥土露出那張依舊清秀的臉。
無比的詭異!
趙寒究竟在笑什麼?
或許站在他身旁的人換成滕欣悅,看到後會給他一巴掌。
因為滕欣悅知道趙寒這是在幸災樂禍。
也是因為他自己心裏那點傲氣還沒被磨滅。
又或者他始終都沒有找到自己的目標,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在做什麼。
看一出精神病人演出來的戲麼?
看一個和尚逐漸找回自己丟失的東西?
還是,他看的是一個比自己還要膽的人,在逐漸的找回自我,但他卻做不到?
甚至因為陳長生比他做的好,就有意無意的給陳長生製造麻煩?
誰又能知道呢?
那豬妖是什麼?
隻是和尚的一縷元神罷了!
帶著和尚的一些**和思緒被轉生到這西北邊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