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花無顏是越來越興奮,激動得肩膀都抖了起來,一旁的白洛舞看不慣,甩了他一巴掌,他也不生氣,繼續樂嗬嗬地笑著。
白洛舞也是好奇著,這花無顏平時是最在意自己的君子形象了,怎麼今日會這麼不要臉的笑?
軒轅澈一雙藍色透徹的眸子裏閃爍著童真,薄唇邊漾開一個極為純淨的微笑,模樣有些傻呆呆的,道:“我隻有娘親,沒有爹。”
他是娘親造出來的,和娘親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是娘親卻拿他當親兒子來對待。
白洛舞抬起頭,以一種十分怪異的目光看著軒轅澈,道:“沒有爹你是怎麼生下來的?”
這孩子莫不是腦子不正常?
人不都是爹媽生的麼?沒有爹,女人也生不出孩子啊!
軒轅澈毫不猶豫地就答道:“沒有爹就不能生嗎?我是泥巴做的還不行嗎?”
“泥……泥巴?”白洛舞的眼角抽了抽,心裏頭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著奔騰而過。
女媧造人這事她聽過,可那都是千萬年前的事了,這孩子不可能是女媧造的。
聽說,月潔公主用淨土捏了一個孩子,該不會就是眼前這位吧?
媽呀!可為啥和老大這麼像?不是,這泥巴還能遺傳基因嗎?
白洛舞的三觀徹底被顛覆了。
軒轅澈朝白洛舞翻了個白眼,道:“女人真是頭發長見識短。”
白洛舞感覺到自己被一個小娃娃給鄙視了,心裏大大地不爽,正打算著該如何報仇,軒轅澈的掌風就已經襲了過來,他的聲音也夾雜著冷風:“我已經無聊很久了,既然你送上門了,那本尊就不客氣了。”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曖-昧呢?
雖是疑惑間,但白洛舞的對危險的感知力卻還是很強烈的,她往邊上一側,軒轅澈的淩厲的掌風便落了個空。
白洛舞對於軒轅澈突如其來的襲擊到底是不開心的,臉色有些不太舒服,道:“你這小娃娃,怎的如此不懂事?”
不是說月潔公主的兒子是個溫潤如雪的少年嗎?可眼前這位分明看著像個狡猾的紈絝子弟啊。
軒轅澈不予理會,男人的身影,如同一匹狼一般,矯健地撲了過去,朝著距離他兩米遠的女人,張開了他尖銳的爪子。
白洛舞那眼眸,倏然寒光閃現,衣袖裏飛出數條白練,身體不斷地後退,手中的白練急速地旋轉,擰成了一股來。
她輕點足尖,身體懸在半空之中,看著軒轅澈,眉目陰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小子先出手,那本君也不會手下留情!”
兩個人便又纏在了一起,這一次,戰況更是激烈,徒手對一捆白練,這看起來卻是有些的不倫不類。
花無顏倒是一點也不緊張,反倒是搖著折扇慢悠悠地退到一旁,給二人空出一方空間來,自己悠哉地看起了戲。
打了不知道多久,天上的雲層都被打翻了,也就是這個時候,軒轅澈的手上多了一把誅仙劍,而白洛舞手中的白練如同一股龍卷風一般,朝著軒轅澈的臉麵呼嘯過去,軒轅澈挽劍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