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在行了及冠禮後便沒再收到年華的信了,所以他此次的信寫的稍長些,也有一訴相思之苦的意思。
隻是好巧不巧,就在白舒以為年華與宋子持已然完成雙修之儀的時候,她便意識到這往日對年華的修煉抓得不夠嚴,也就有怎麼都趕不上宋子持的感覺。她雖也不怕年華作為她的徒弟自是會被其餘瑤華宮弟子做一個比較,可白舒以為,她至少也要把錦閣的獨門絕技---醫術教與年華,不成為傳承者,也至少不可太差就是了。
因此當這久未見到年華的鳴鸞鳥在對著宋子持啼叫的時候,後者才注意到年華不在這鑄峰山穀,所以這對鳥夫婦找不到年華,所以才會來找他。
因為對於鳴鸞鳥而言,與之有了血盟關係的是年華與宋子持兩人,所以把信交給他也是一樣的,因此也就更不必什麼保護年華的**,隻把信條‘交’給了宋子持後,兩隻鳥便又結伴飛走了。
宋子持看了眼剛放於桌案上的信條,本不想展開來看,因為他覺得這裏麵的內容也不外乎是那些家常裏短,不過也許還有一人的內容會有所不同那人是叫秦燁吧?
終是敵不過自己那介懷的心思,於是他拿起信條,展開映入眼簾的字寫的蒼勁有力,行雲流水,所以宋子持心裏也就暗忖道,這信應就不是何武所寫,而寫信的秦燁還是個讀書人。
再看內容,前麵一段話還在問秦殊的情況,而後麵卻漸漸變了味道,‘令尊他們已經回去何家村了,他們擔心你,因為你一直沒有來信我也擔心你,畢竟你是在瑤華宮裏我和何大哥談過,他你之前一直都想回來是麼?其實我也以為,這修道之事並不適合女子”
‘我爹娘為我聘了門親事,可後來我拒絕了,因為我心裏已經有了位姑娘’宋子持看到這兒便覺得不用再看了,他隻是不一言,便把整張信反蓋於桌案上。
而此時,年華剛從錦閣白舒那學了醫術回來,她順帶了幾本書,正低頭琢磨著這書上寫的脈絡療法是要怎麼施展的時候,那本是敞開著的木門卻忽然被關上,直至年華一頭撞向木門後才‘驚醒’,“怎麼剛剛看這門還是開著的?”年華歪著腦袋嘀咕了一句後,想著是不是有風吹過,所以才關了。
她入了屋子,便看見宋子持竟少有的執起筆來,似在寫些什麼。於是她走近,大致看了眼,見格式與寫信一樣,便道,“師兄,你也寫信麼?寫給誰啊?”不是都用傳音了麼?年華以為怕是對方不懂法術,不是修道的凡人吧。
宋子持沒有理她,隻看起來在繼續很認真地寫信。“師兄,寫的什麼呀?”年華就是這種越是不讓你看,她越是偏要看的人,於是她低頭湊過去。
隻見上麵寫著,‘在下是阿娣的道侶。道侶者,如同凡人夫妻,結陰陽之合修之’宋子持竟寫的這個?年華這才注意到桌案上還有一封信,那信的角落署名是秦燁。
這斯是在給秦燁回信?年華立即就想把信給拿走,可這手沒碰到,這秦燁的信便被宋子持一個彈指後就燃燒了起來,而現在這個情景,就似那時他火燒那份契約的時候。“你你怎麼可以在沒經我的允許下,就看我的信啊!這可是會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