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洞口不大,但是恰能容納年華與宋子持兩人並肩而入。而與洞口的漆黑不同,年華兩人越往裏走去則越亮,原因是這洞內的頂端竟開了個‘窗’,陽光從這‘窗’射入,也就使得這洞內有了光照。
想不到在這湖底還有這麼一塊地方,年華見宋子持正是拾了些幹枝,而後以火術點燃。“把衣衫烤一下吧。”他與年華後,便兀自脫下了外衫。
年華不羞澀那定是假的,但是既然兩人都同床共枕了,而且名義上也是道侶,也就不再磨蹭,可她也如宋子持般隻脫了外衫,而雖然內衫也濕透了,但她仍穿在身上。
年華沒有忘記狐妖阿宛,隻把它從混鬥布中掏出。阿宛也是被湖水給弄得全身毛服帖於身,而它一被年華放在地上,便立即抖著自己的毛,也就一時使得這水珠四濺。
見這狐妖阿宛精神著,年華便不再理它,隻接著把脫掉的外衫給展開,就著火烤了起來。她眼睛裏映著火光,但腦海裏還是那些黑色大鳥的樣子,“這些鳥怎麼會攻擊人啊?”而且年華以為是無緣無故的攻擊。
宋子持墨披肩,他此時的樣子倒有些在山穀裏沐浴完後的感覺。如有些水珠在他的睫毛上,但是他毫不在意,而當年華等著他回答的時候,卻不自覺的注意到了他的薄唇,而這薄唇的主人要開口時,年華才有些懊惱怎麼會盯著這斯的嘴唇那麼久,好在她此時已經回過神來,便聽得宋子持道,“這不是普通的鳥。”
狐妖阿宛也插話並附和道,“公子的沒錯,它們可是妖族,而且還是鷹凖的手下。”
年華呐語道,“鷹凖?它是誰?”
狐妖阿宛因有些怕這以火術而點燃的柴火,所以它沒有靠近柴火,隻道,“鷹凖是魔教左使,在魔教裏可謂是除了魔君之外最有聲望的妖了,而且手上掌握了多個妖族兵力,所以魔君才會既器重它又忌憚它。”
年華見狐妖阿宛竟得這般溜,也就篤定它定是知道些什麼,所以她又問,“你它手上有多個妖族兵力?那這些妖族兵力可包括你們狐妖一族?”
狐妖阿宛本想張口就答,可是一想到年華雖是它的恩人,但是這妖族兵力可是涉及到魔教的機密,雖它們狐族並不屬於鷹凖所管,但是也因如此,而更是不得透露過多,於是它搖頭,“阿宛隻知道這些,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年華咪起了眼,知道這狐妖阿宛哪是不知道,它隻是不肯而已。不過這也無妨!她自是有辦法讓它出來,但此時嘛,她覺得還是想著怎麼避開這些大鳥要緊。可這些鳥既然是魔教鷹凖的手下,那麼顯然它們的攻擊就不是無由來的。“師兄,你覺得此事也是魔教蓄意而為的麼?”
宋子持並沒有看狐妖阿宛,卻默念法術而讓它靠近柴火,他似乎知道這狐妖阿宛怕火,所以他要逼它實話。“你可是魔教派來的?”他從一開始並不覺得這狐妖阿宛是真的在受傷,也就不知這是不是它的詭計,畢竟狐妖一族向來狡黠,而顯然年華不是它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