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被帶走,而帶走她的人正是魔君傾城。
但魔君傾城卻並不是來‘救’秦殊,因為原來秦殊已被魔君傾城下令囚禁,而她的魔後身份當然也隨之名存實亡。
兩人回到鬼穀深淵上方,秦殊被魔君傾城一鬆手,她便跌倒在地,她撫著胸口,嘴角已有血跡,但既是如此,仍是立即端跪了起來。“魔君…”她帶著祈求的語氣。
“還要逃麼?”魔君傾城俯視著秦殊。
秦殊跪著,並拉著魔君傾城的寬袍,似急於解釋道,“不不,殊兒並不是想逃走,殊兒隻是想把雲水鏡奪回。”
魔君傾城嗤笑,隻反問了句,“是麼?”他昵了眼身旁的鷹凖,後者便讓魔教徒上前,準備押著秦殊回到扶搖殿的地牢內。
秦殊被魔教徒架起,但她仍不放棄,“魔君,我真的隻是去奪回雲水鏡而已,我不會逃的…”她喊叫著,試圖讓魔君傾城相信她,並回心轉意。
可魔君傾城並不理會秦殊,他徑直躍下鬼穀深淵,而鷹凖也跟隨其後。
“不…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魔後,魔後!”秦殊被控製了妖術,所以她即使掙紮,也是無用,隻能被一左一右的魔教徒給架了下去。
魔君傾城回到扶搖殿內,便坐在了上座。鷹凖雖有些猶豫,但還是問了,“魔君,不知娘娘…那妖胎…該如何處置?”鷹凖本是下意識地要喊秦殊為娘娘,但如今她已是被囚禁了起來,也就以為不可再稱這‘娘娘’二字,也以免魔君傾城會為此而不悅。
“就讓她先待在地牢裏吧。”秦殊當真要好好感謝自己是妖胎的身份,這世間暫且隻有她一人,所以魔君傾城因此也不會殺她。
“是…”鷹凖低頭恭敬答應道。
此時一魔教徒進來稟報,“稟魔君,是右使大人求見。”
這竹鼠精此時前來,莫不是為了秦殊求情?鷹凖暗忖,因為這竹鼠精自秦殊當了魔後便是一直與之交往緊密,他們這是在互相利用,鷹凖也是清楚的。所以他稍稍以餘光觀察魔君傾城臉上的細微表情,並在猜測,就不知魔君傾城會否知道此事了。
“見過魔君。”竹鼠精自聽到秦殊被囚禁後,本就想再看看魔君傾城如何處置這秦殊再,但現在秦殊是逃跑了又被抓回,他便是想試探一下魔君傾城的意思。
“你來做什麼…”魔君傾城看了眼座下的竹鼠精,慵懶而問。
竹鼠精恭敬道,“的聽聞魔君帶娘娘回來了…”此話一出,鷹凖便在挑眉。‘娘娘’?他竟是還敢以此來稱呼秦殊?
魔君傾城卻在饒有意思地看著竹鼠精的表現。“她確實回來了,但是被囚禁到大牢裏。”
竹鼠精仍是臉上恭敬,並接著道,“魔君,的鬥膽為娘娘句話。”
魔君傾城沉聲道,“…”
“那雲水鏡本就是擇娘娘為主了,可那瑤華宮卻來人將其奪走,甚至於把那貞落的屍身都帶走了,所以的以為,這娘娘會去瑤華山,也是因為太過氣憤罷了。”竹鼠精點到了雲水鏡,又故意出了貞落的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