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確實是一個聰慧的女人,卓凡還不知道她今年幾歲,也一直沒有問。卓凡看她的眼睛覺得她很年輕,可是她的身材嘛!這已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才有的身材。
其實陳晨隻有十八歲,十七、十八一朵花,花兒一樣的年紀,隻可惜實在這災變後的世界,又正在這變異生物與人類相互真鬥的時刻。不然,陳晨一定會有一個花一樣值得懷念和記憶的“年青”時代。
想著先前身上的帶子突然斷裂,想來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手段了。他既然是剝皮大王的兄弟,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難道我陳晨一時的清白就要毀在這裏嗎?陳晨一時著急,居然拔不出腰側的大菜刀,於是選擇了放棄,眼睛已經彌漫了淚水。
卓凡驚訝於自己的眼神,好像突然變好了。不然,怎麼會看到陳晨那長得恰當好處的眼睫毛上,那掛著的淚珠。卓凡鬆開了腰帶,以後一扯,一抽,把腰帶抽了出來。一邊摘下自己的槍套,一邊好是奇怪的問著陳晨:“嘿!你是怎麼了,你的刀套在往下掉,你抓緊就是!幹嘛掉眼淚呢?”
卓凡一時搞不懂這個女人的想法,手上卻把槍套連著手槍一起摘了下來。然後右手拿著腰帶遞到陳晨麵前,抖了一下,說道:“拿著,這個給你,想來你用的上。”
陳晨愣了愣,眼裏含著淚水,楚楚可憐的看著卓凡,一時沒有開口說話。
卓凡看著這突然變得古怪的女人,心裏暗自搖頭,這女人的心情,果然是男人想象不出的。想歸想,卓凡一把把手槍連著槍套一把塞進了自己的褲兜裏,然後一把抓住陳晨的右手,把自己的腰帶塞到她手裏。卓凡明顯感到那柔軟的手兒一抖,嚇得自己心中突然一跳。這尼瑪,老子又不會吃了你!
卓凡看了看陳晨,搖搖頭轉過身邊走邊說道:“你有三分鍾的休息時間,三分鍾後,必須到我的身邊來。”
陳晨看著自己右手上的腰帶,一時笑了。原來他不是要輕薄我。這一想不打緊,這一笑才要命。隻見陳晨驟然一笑,就把眼裏的淚珠笑了出來,於是淚珠兒跟雨滴、露珠一樣,一起從陳晨那嫩白的鵝蛋臉上掛著線珠掉落。真個是梨花帶雨,荷花承露。怎一個美字了得?
陳晨快速的紮好腰帶,一把把刀套扯了下來,然後係在腰帶上。拍了拍腰帶,想著先前卓凡脫腰帶的情形,陳晨一時臉紅了,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往哪方麵想呢?
女人的心思,果然讓男人琢磨不透!因為就連她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冒出一些“別樣”的想法,更何況是男人呢!其實,一個人的心思,別人是永遠也猜不透的。如果我們要了解一個人,隻要了解他做過一些什麼事情就可以了,永遠不要試圖去了解一個人內心深處想著一些什麼,因為那會讓你.......
不管卓凡是見機的快,還是卓凡機智。總之卓凡做了一件很正確的事情,雖然卓凡也是這麼認為的。這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