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幹什麼、把手中的武器放下!”這時剛好一群獄警衝了過來,對著誌飛怒喝道。
誌飛見獄警已經來了,這才把桌骨丟在地上,啪,桌骨掉在地上後,幾個獄警立刻衝了上來,一下就把誌飛按倒在地,喝道“不許動!”
其他獄警則把參與鬥毆的人員,大部分都控製住了,全部的蹲在地上,雙手抱頭,誰敢亂動,就警棍侍候。
“狂牛!我已經警告過你了,還鬧事!”獄警長走了過來,一見狂牛,臉色鐵青,手持警棍就朝著狂牛劈了下去,力道十足,一下就把狂牛劈得在地上不停的翻滾,鬼哭狼嚎的。
“所有人都帶回去,依律處罰!”獄警長說完,轉身就走。
所有參與鬥毆的人,全部都被處罰,包括爛命輝和誌飛在內,誌飛因為持械打鬥,比較嚴重,被處罰洗廁所兩個月,爛命輝則隻處罰一個月。
還好都隻是皮外傷,在醫務室簡單包紮一下,就被押回到了大倉了。
“小子,看不出你還真狠,居然敢威脅狂牛!”一個犯人走了上前,對著誌飛豎起了大拇指。
其他人也是圍了過來,一下就把誌飛和爛命輝圍在中間,指手畫腳的,議論紛紛。
“好了,我們要休息了,你們各自忙活去吧!”爛命輝懶得跟這些人糾纏,揮揮手道。
眾人這才識趣的散開了,有的回到床榻,有的則去了廁所,各自忙活去了。
“謝謝!”爛命輝對著誌飛道。
“又來,不是說好是兄弟就別說這句話!”誌飛笑道,揚起拳頭。
爛命輝一笑,也是一拳就朝著誌飛的拳頭碰了上去“兄弟,我就不多說了!”
兩人會心的一笑,各自回到床榻休息了。
第二天,爛命輝和誌飛就手持拖把來到了公共廁所。
“我靠,真臭!”誌飛捂著鼻子,道。
爛命輝一笑,從身後拿出兩根布條,一條就遞給誌飛,道“圍上去吧,這樣才不會那麼臭!”
誌飛接過後,就見爛命輝把布條綁在了鼻子處,也學了一遍,綁好布條後,這才拿起拖把,水桶,還是清洗起來。
二十分鍾後,誌飛和爛命輝跑到廁所外麵,大喘著氣。
“不行,還是太臭了,實在受不了了!”誌飛道。
爛命輝也是如此,差點就嘔吐了起來“媽的,那些家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拉的屎都是那麼臭!”
“幹什麼、幹什麼,快回去幹活!”一個獄警走了過來,喝道。
爛命輝和誌飛隻好咬咬牙,重新綁好布條,回到臭氣熏天的廁所,繼續清洗起來。
經過了大半天的清洗,終於清洗幹淨,兩人坐在空地上,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娘的,這活真不是人幹的!”誌飛笑罵一聲。
爛命輝也是苦笑的搖了搖頭,兩人就這樣坐在空地上,休息起來。
“對了,怎麼從我進來到現在,都沒看過那個求叔?”誌飛問道。
爛命輝抬眼看了看誌飛,道“你為什麼要了解那個求叔,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誌飛心驚,急忙道“我隻是好奇問問人而已!”
“算了,不管你是什麼目的,既然我們是兄弟,我就告訴你吧,求叔現在被關押在重刑牢房,這段時間都出不來了。”爛命輝道。
“重刑牢房?那是什麼?”誌飛疑惑的問道。
爛命輝這才解釋開來,重刑牢房,顧名思義,就是一些犯人在監獄裏,犯過嚴重的違規,或者是認為要暴力傾向的人,就會被關押在重刑牢房,與別人隔離開來,這樣才不會惹出事端,不然一旦他們跟普通犯人混在一起,那就會時不時擊發出了混亂!
“那求叔怎麼進去的?”誌飛繼續問道。
“他設計把一個人打成了殘廢,那人現在還在醫院接受治療呢!”爛命輝道。
誌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爛命輝又繼續道“求叔這個人城府極深,我勸你最好不要去惹他,不然被他蕒了還不知道為什麼!”
“知道了!”誌飛會心的一笑。
“不過說來也巧,你在打聽他,他剛好兩天後就調離了重刑牢房,隻能祈禱他不是調來我們這一倉,不然可有麻煩了!”爛命輝擔心的道。
誌飛表麵雖然點了點頭,心中卻是不停的祈禱求叔安排到1號倉,這樣才可以更容易接觸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