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兩個人成功逃脫的時候,我真的是在心裏放下了一塊大石頭。最開始的時候我們一共有六個人開始逃亡之旅,但是到最後隻剩下了我和老安迪成功的逃到了較為安全的維護中轉站,但是我和老安迪依舊付出了相當慘痛的代價才得以到達中轉站。在這場亡命之旅中老安迪在駕駛鳳凰戰機的時候被空中飛行的蝗蟲打中,永久的失去了一隻左眼,而我也在戰機失手墜落的時候,失去了左手的兩根手指頭。
“這些傷痛帶給我們的除了痛苦之外,還有濃濃的恐懼和慶幸,要知道也許這些傷痛會為我們帶來永久的不可磨滅的記憶,但是總是要比那些沒辦法感受這些痛苦,永遠的長眠在地底下的那群人要好得多得多。我們那位來自古老東方的班長就說過了,好死不如賴活著,雖然我並不是太能理解其中的意思,但是總的來說能活下去就有希望。
“雖然我一直都不相信命運,但是有的時候我不得不說,命運這該死的玩意在性別方麵要是女的,我以後的第一句話絕對是這特麼****的命運!真的,我本來以為維護中轉站雖然不可能一下子完全的擋住蟲潮的進攻,但是在這麼多人的堅持下至少也能夠撐到上麵派支援下來,就算再不濟,地處在一萬三千多公裏以外的後方部隊的支援還有同盟種族霍爾夫神族的支援總是能等到的吧,可是事實和命運總是這麼喜歡跟我們開玩笑,幸運女神就這麼一次次的和我們擦肩而過,還順便找人噴了我們一臉的狗血。
“這一切都是一個事先早已經被安排好的陰謀,這可不是什麼所謂的無稽之談中的陰謀論調,我們所經曆的這段經曆就好像是一副讓人無法走出去的棋局,而我和老安迪兩個人就好像棋盤中微不足道的棋子,不,可能連棋子都算不上,很有可能我們隻是那群下棋的人眼中,棋盤上微不足道的一點點塵埃罷了。
“當我們拚盡全力趕到維護中轉站的時候,迎接我們的不是熱情的擁抱和補給,而是幾發高斯步槍的光束和一堆被當做炮彈發射過來的跳蟲。我從未將自己當成英雄,因為英雄總歸是要走上末路的,隻有小人物才能真正的活下來,而且活得比誰都強。
“蟲族有一種叫做變形蟲的種類分支,具體能力我記不太清楚了,反正很惡心,好像是可以把自己變成其他生物的樣子,而且隻要有想要變成的生物的樣本,變形蟲甚至可以連記憶都完美的複製下來,也就是說在變形蟲麵前用談論習慣和回憶來辨別其真身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辦法,不過變形蟲的變身還是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血液無法產生變化。
“眾所周知,蟲子的血液呈現著青綠色,有的呈現出淡紫色,少部分是金黃色,但是不管如何與正常人類的鮮紅色鮮血還是有所區別的,因此後來人類為了排除自己隊伍中有可能出現的變形蟲內奸,不得不配備了大量的瞬間點滴抽血器,用一滴血幾秒鍾來檢驗一個人是不是變形蟲變成的奸細,簡直是太簡單了。
“但是如果蟲子真的這麼簡單就可以被克製住的話,人類和蟲子就不會進行這麼多年的戰爭,而且人類還一直以弱勢方的地位激化民眾了,要知道蟲子這個該死的種族在宇宙中存活的具體年份連他們自己都搞不清楚,這麼長時間的進化,自然戰爭是必不可少的一份子,那麼簡單的可以被快速區分的變形蟲自然就不可用了,那麼變形蟲為何還沒有被淘汰呢?簡單來說,除了在一些落後地區或者什麼小星球的時候,變形蟲還是可堪一用之外,更重要的是,變形蟲是一種載體,它搭載著一種名為腦蟲的可怕生物,試圖接近自己的目標。
“人類的所有行為皆是出自於其大腦的控製,不管你怎麼反駁,也不管你怎麼不爽,這都是事實,充滿了科學理論依據的事實,人類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心想去做的,但是可惜這個心不是指那顆提供血液流通和生命需求的心髒,而是你的大腦。
“腦蟲就是這麼一種可怕的生物,低等級的腦蟲可以直接鑽進你的大腦之中,強行對其進行控製,每一個腦蟲都擁有極高的智慧,要不是其先天性的被天賦軀體條件製約,這種生物早就已經帶領蟲族走向宇宙的最巔峰了。稍微高等級一些的腦蟲就可以強行快速的吞噬一種生命體的大腦,從而控製那個生命體,更高一等的腦蟲甚至可以吞噬機械生命體甚至是非生命體的控製核心,達到強行控製的目的。
“很不幸,在這場有組織有預謀的戰爭下麵,我和老安迪悲劇了。迎麵而來的不是自己人的歡呼而是自己人的槍子,搞得我們好像是個叛徒一樣,亦或是搞得我們好像一些悲情人物,被全世界所背叛,還不得不挺身而出維護自己人和世界和平,我可真是嫌的沒事幹了!我又不是那種在培養皿裏麵被弄出來的英雄,而且我也不會把內褲穿在外麵,簡直是傻透了!我可不想幹沒意義的事情,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