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些血吸蟲的窩,也就是巢,石壁縫隙裏一個個懸掛著的巢全部都是人的腦袋。
你恐怖恐怖?
當五叔把這個血屍蟲將給梁老板聽後,他整個人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睜大了眼睛,滿臉震驚道:“這個傳中的蟲子,沒想到真的存在……”
顯然他也是聽過的,隻是一直不曾相信,不了今親眼所見。
“虎子呢?”五叔掃視了一圈後,現,梁老板的手下居然掃了一人。
梁老板此次出來,請了四位退伍軍人,沒想到途中竟然丟了一人,之前城洋撿的軍用手電就是梁老板的那位手下。
然後還有一位刀疤男在玉門外,中了一槍後,死活不知,梁老板已經將他拋棄了。剩下兩名,一位叫強子,就是眼前這麼一直默不作聲的男子。
剩下的那位叫虎子。
“對了,強子,你看見虎子了嗎?”梁老板臉上的一臉橫肉,看上去也是頗為猙獰。
這位強子沒有話,而是伸手對著黑暗中某個方向指了指。
我們全都看去,這一看,可沒被嚇死。
“臥槽,那子,搞什麼飛機?”梁老板怒道:“要不是在這個非常時期,我早就一槍打崩他腦袋了。”
“五叔不好了……”我看到那位虎子居然把搶杠塞進石壁的縫隙裏,這特麼的在桶血屍蟲的老窩。
我當時看見了,直接將他祖宗******給盡數問候一遍。
五叔似乎已經看出來了,當即就揮手道:“大家趕快跑吧……”
城洋嗤笑:“那子看見光的東西,就以為是夜明珠之類值錢的東西,結果……”
結果就是石壁縫隙裏麵的血屍蟲,從腦袋裏麵不斷的鑽出,密密麻麻簡直就像蝗蟲災一樣嚇人。
那虎子的搶杠子似乎還卡在了石壁的凹槽上,他還在哪裏吃扯動,結果被那如潮水一般湧出的血屍蟲給包裹了起來,隻是一盞茶功夫,壯的如頭牛一樣的虎子,竟然被活活抽幹了血液,成了一具幹癟的屍體,倒在了地麵上,一動不動。
我看到這一幕,幾乎就開始嘔吐了起來了,太惡心了。
那虎子被血屍蟲抽血的時候,似乎很痛苦,身體一直在抽動,手腳一直在哪裏亂舞。
虎子幹癟的屍體,倒在哪裏,非常嚇人,身體已經不成人樣了,一團血肉,不過腦袋還是完好的,我看到虎子眼睛瞪的大大,像兩隻銅鈴一樣嚇人。
忽然兩隻血屍蟲從虎子的眼睛裏爬了出來……
似乎要開始做窩了,這下好了,腦袋也要沒了。
大家看到這一幕,沒有一個人不感到恐怖的。
“回去的路,一定是沒有了。我們隻能往古墓的裏頭走。”五叔衝著我們喝道。
虎子慘死的模樣一直在我的腦海裏浮現。自己也會死嗎?當真正感覺到自己離死亡如此之近的時候,反而沒有了恐懼,有的隻是迷茫。
城洋在後麵錘了我一拳大聲嚷嚷道:“你在什麼呆?還不趕快跑?”
我猛然醒悟,自己怎麼能死在這裏?自己還年輕,連個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很窩囊?
我們一夥人衝著這個主室,一直往裏麵跑。
我不知怎麼回事,那個虎子慘死的那一幕一直在我腦海裏一遍又一遍的浮現。
我突然扭頭回望了一眼,這一扭頭,差點沒把我給嚇死,我雙腳一抖,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隻血屍蟲竟然趴在我的肩膀上……
突然萬般念頭在我的腦海裏浮現出來。自己會像虎子一樣被抽幹血液,慘死在這裏嗎?
然後那些血屍蟲在自己的腦袋上做窩、繁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