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進了駕駛艙,甲板上一下子就寂靜下來了。
我轉頭想找解花雨谘詢一些那個組織的事,可我卻現解花雨臉色很難看。
我不皺起了眉頭,然後準備問他,不過bss道長卻是將我給製止了。道長朝我一擺手,示意我別話,我很奇怪。道長卻又對我勾勾手,示意我跟他走。
去哪裏?
道長似乎往船艙裏走去了。
我滿頭霧水,不過還是和道長走去了。對於道長我還是很信服的。
我快步跟上道長的步伐,然後問他:“道長你這是幹嘛?”
道長看了我一眼,然後沉聲道:“心一點。”
我一聽臉色驟然驚變,心一下子就繃緊了。啥玩意?叫我心一點?怎麼回事?難道有情況?我雖然很是不解。不過望著船艙緊閉的門,似乎明白了一些。
這船艙裏麵有情況啊!
道長貼近我的耳邊然後壓低聲音道:“這船艙裏血腥味很重……”
血腥味?
難不成這裏麵?
我貼近船艙的門邊,用鼻子仔細嗅了嗅,果然聞到了一股微弱的血腥味。
對於血腥味我已經非常的熟悉了。
道長朝我做了一個手勢,然後就去將艙門給打開了。
一打開,我們現艙內平靜的很,似乎什麼東西也沒有。
“難道直覺錯了?”bss道長皺起眉頭,自語道。
“不對,道長,你快看,地麵……”我陡然驚吼了一聲。因為我現地麵上竟然流淌著血液。
好多全是血液。
我們順著這血液一路走去,現血液的盡頭正躺著一具屍體。
這屍體是趴著的不是躺著的,我們看不到麵容,所以無法確認。
不過道長湊上去一瞧,就道:“這屍體是被開了肚子,裏麵內髒被挖空了……”
我一聽“肚子被掏空”又加上肚子又餓了,瞬間一陣嘔吐,感覺膽汁都要被吐出來了。
道長倒是鎮定的很,他走過去,將那屍體給翻了轉。
屍體剛翻過去,道長就驚吼了起來:“後生,你趕快過來瞅瞅,這人是不是很眼熟……!”
我一聽這話,就覺得有些好笑。
我特麼第一次來海南,而且又是在海上,我認識誰去?要眼熟,我瞅誰都覺得眼熟。大家都是兩眼睛兩鼻子兩耳朵一嘴巴,能不眼熟?
不過我還是準備去瞅兩眼,雖然很惡心,可道長的麵子多少給點。
結果我過去一看,頓時心髒狂跳,感覺整個人都要停止呼吸了一樣。
這人分明就是那個船老大!
要船老大,我和道長可是覺得他已經死了。
當初龍取水,我們的船龍骨斷了後,一分為二,船老大和那半艘船先沉入海底……
本來我和道長會是和他一樣的宿命,結果解家的船來了,我和道長被救了。
可這又是怎麼回事?
就在此時艙外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
是解花雨。
解花雨過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句話:“我知道這船的來曆了……確實是我們解家的船隻!”
我看著解花雨,覺得這人不識趣。這船是不是你解家的,現在重要嗎?
解花雨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的一般,當即又道:“是我們解家的船隻沒錯。可這艘船,是我們解家三年前的派出來的……”
“什麼?”聽到這話,我可再也淡定不了了。
三年前的船……?我幾乎懷疑我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自己現在所乘坐的乃是解家三年前的船?我在看了看地麵上船老大的屍體,直感覺後背的脊梁骨冷汗一直冒個不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