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郭靖去哪兒了——別打岔!”
趙霏霏不滿地捶了韓風一拳,怒道:
“多學點知識不好麼?月兒姐,別理這壞家夥,咱們繼續!”
瘋哥糗糗的揉揉鼻子,悶聲苦笑道:
“原來郭靖忙著生娃娃去了……”話音未落,便見趙霏霏粉白拳頭又要飛來,趕緊低頭道:
“有請領導繼續言……”
唐月兒見他畏畏縮縮的樣子著實搞笑,便過來一手一個,拉著兩人慢慢在這幾座黃金人像之間轉悠,口中娓娓道:
“這隻是‘四傑’而已。鐵木真手下另外還有‘四勇’,分別是不台、者勒蔑、呼必來、還有哲別……”
“我知道我知道!”
這次韓風學乖了,懂得話之前先舉手:
“我知道,哲別是一名神箭手——還曾經教過郭靖箭術呢!”
這廝不住的插科打諢,趙霏霏隻氣得臉色白,便要繞過來再度施暴,卻被一臉溫婉笑容的唐月兒擋了下來:
“老公的沒錯,那哲別確實箭術群,是當時草原上最偉大的神箭手。但究竟有沒有教過郭靖……”
月兒姐漂亮的鳳眼微微一掃韓風,捂嘴笑道:
“這個問題,咱們還是不再研究的好。”
瘋哥見她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雙峰如波似浪,漣漪不斷,不禁心頭一熱,當即舉手笑道:
“老婆的,當然永遠正確!咱們還是好好研究一下,該搬哪些東西回去的好!”
一見韓風終於到了正點子上,趙霏霏頓時便像換了個人一般,旋風似地轉到老公麵前,滿臉堆笑,連連點頭道:
“老公現在越來越有水平了!不過,鐵木真會答應咱們搬他的東西嘛?”
韓風麵色一冷,伸手輕輕捏住丫頭秀美的下巴,陰陰的道:
“當初在奪取這些財寶的時候,成吉思汗又何嚐問過原主人的意見?”
“嘖”的一聲,瘋哥在趙霏霏嘴上偷得一吻,隨即笑道:
“世上之事,自有因果。報應不爽,循環不斷。為了人間的安寧、為了理和公平,本少爺不得不將這些‘贓物’充公!不然的話,又如何對得起倒在蒙古鐵蹄之下的無辜生命?又如何對得起……”
趙霏霏一邊聽他義正言辭、正氣凜然的尋找各種“搬”的借口,一邊不停豎著大拇指,總算等那不要臉的老公將所能想到的一切理由講完,這財迷丫頭便迫不及待的拉起韓風就走!
“既然是為了公平和正義,咱們還不趕快挺身而出?老公,現在就動手搬吧——回家之後,我再和月兒姐慢慢平分!”
韓風見她如此著急,忍不住笑道:
“雖然不必征得成吉思汗的同意,但咱們怎麼也是客人——惡客也是客嘛!既然已經到了這裏,怎麼著也得去拜訪一下主人,這才是作客之道哦!”
著,又輕輕牽起唐月兒和趙霏霏手,大義凜然地高聲道:
“不告而取是為賊。咱可是身家清白的老實良民,就算要將此地搬空,也得向主人家道個謝吧?”
唐月兒掩嘴輕笑,趙霏霏卻是一臉的猶豫:
“萬一……萬一主人不同意,怎辦?”
…………
當初成吉思汗西征之時,曾半路遇上終南山全真教龍門派掌門丘處機,感覺甚是投緣,便從此待之如師如友。
隨著蒙古疆域的不斷擴大,征戰殺伐也越來越多。鐵木真極為擔心日後會被人報複,便委托丘真人代為尋找墓葬之處,隻求盡量隱秘,以便死後不被打擾。而這丘處機也確有真材實學,竟在茫茫草原之中,幽幽潭水之下,幾經堪輿,終是為其尋到這世間僅有的絕陰之地,曆經數年,方才將帝陵建成。
陵墓完工之日,除了墓中工匠無人逃出,就連值守工地的將士,也被安上“叛逆”的罪名,盡數斬殺!
鐵木真神秘死亡之後,除了皇後陪葬之外,還將大蒙古國絕大部分金銀珠寶攜入墓中,供其在陰間繼續揮霍。甚至為了安全起見,鐵木真還請丘處機在墓中設下層層機關、布下滅絕大陣,並將手下最為善戰的“四傑”“四勇”金像置於其內,以保護自己陰靈不受侵犯。
墓門關閉之後,所有護靈兵將,也都遭到突然襲擊,沒有留下一個活口。而襲擊者又很快被再次襲擊,如此周而複始,幾輪過去,在付出數萬蒙古勇士的性命之後,便再無人能知其陵墓所在的具體位置。就是在蒙古國都,也隻能建起一座成吉思汗的衣冠塚,以此來紀念這位蒙古曆史上最偉大的帝王。
整座陵墓占地極大、極深,若非韓風神識犀利,任何人也決計不可能想到,就在這荒涼山中、碧水潭底,威淩歐亞、從無敗績的成吉思汗,在無數金銀財寶的簇擁下,已經在這裏靜靜安睡了七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