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風看來,這鄔填海率性粗豪,卻又異常狡猾,若不能將之收拾好了,日後難免會惹出滔禍事!而且反正就家夥在南海已經“死”過一次了,如今再來上這麼一回,也算不得什麼。
若是此番教訓之後,鄔填海真能盡心約束自己,更為沉穩內斂,便是當場沉了腳下這堆破銅爛鐵。又有何足惜!
這廝就跟那孫猴子一般,本事雖大,胡作非為的性子也不,是該好好教訓教訓了!
“主人且請息怒!”一聽韓風有處死鄔填海的意思,敖平敖靜急忙跪下求情。
“鄔島主隻是換旗而已,真正斬斷那船槳的的卻是人!”敖平跪伏雲端,低低叫道:
“是敖平逼回這些船隻,請主人就饒了鄔島主這一回罷。敖平願當此責!”
韓風心中隻有教訓的念頭,又怎會隨意處死屬下?何況還是老實人敖平為之求情,就算是看在自家奴仆的麵上,也不可能將鄔填海真正置於死地。
“敖平品行端正,頗有君子之風。卻不知人心險惡,才會被人利用。”
瘋哥又瞥了老鄔一眼,冷哼道:
“鄔島主,我家敖平夫婦如此對你,心中作何感想?”
聽門主的意思,好像又不用死了?老鄔心思頓時活泛起來,略一沉吟,便高聲叫道:
“從今往後,但凡有敖氏夫妻在場,屬下絕不出千!若違此誓,當場橫死!”
敖平敖靜頓時愕然,似未想到生死之際,這廝居然還能如此灑脫。韓風卻哈哈一笑,虛踢一腳:
“那還不快快滾去找死!”
…………
“鷹”號上,威爾遜艦長正在介紹美日混編艦隊的遭遇,在他對麵,是剛剛乘海軍F-18“大黃蜂”趕來的中央情報局和軍事情報局的幹員。
“……總之,到目前為止,我們還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人在扮演‘南海城管’和‘拆遷辦’的角色!”
威爾遜皺眉道。
“據日本東鄉深井將軍的介紹,這都是華夏特有的執法部門。因此,我認為,一定是華夏在暗中搞鬼!隻是……”
少將微微一頓,苦笑道:
“隻是我們沒有任何證據。”
兩位情報機構的幹員相互對望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駭之色。
威爾遜不知道,絕大多數的美國軍人也不知道,甚至連外界都一點也不清楚,這所謂的“南海城管”,不久前就曾經在關島安德森空軍基地出現過!
當時也隻是在飛行中的預警機座艙玻璃上貼了一張紙條——就像真正的交警罰單一般,對表麵上即將前往南海進行軍事交流,實際上卻想向華夏示威的第七艦隊進行了警告。
第七艦隊經此一嚇,便取消了這次行程。
“南海城管”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但在今,不僅“城管”出沒,而且連一向以暴力著稱的“拆遷辦”也插了一腳,看來這股神秘力量已經不再滿足於警告,而是已經準備采取行動了!
拆掉所有艦船的螺旋槳,就是即將動武的征兆。
“艦長先生,”情報局的幹員們原本是想調查清楚混編艦隊遇襲的真相,現在聽威爾遜如此一,頓時就改變了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