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霏霏渾身無力的倚坐在落地窗旁,腳下是燦若星海的月夜倫敦,身邊是不停傳來的沉重喘息和一直未曾停歇過的旖旎之聲。
這男人未免也太過無解了吧?就憑自己姐妹倆的仙靈體質,居然都沒有一次讓那家夥舉手投降……居然還必須用些羞人的方法,才能勉強減弱一點那家夥熊熊的火焰。
聽聲音就月兒姐也快支持不住了,看來又該輪到自己上場。趙霏霏慵懶的搖搖頭:體內極度的歡愉感覺都還沒完全退去,手腳都不象是自己的了,哪裏還有力氣輪番作戰?
這已經是第二輪了吧?真不知那死人哪來那麼好的精神,越折騰精神越好,越折騰興致越高——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被那片花雨給迷失了方向……
“想什麼呢?霏霏。”唐月兒就像一條被拋上岸的魚,大口大口喘息著挪了過來,在同床戰友身邊坐下,隨即就像爛泥一般癱在了趙霏霏身上。
一具雄壯高昂的男性軀體,也隨之出現在落地窗前。
“霏霏,咱們繼續!”
韓風的眼睛微微有些紅,趙霏霏知道,這是老公極其興奮的表現,更知道妻子應該盡到的義務。但是……
“實在扛不住了,老公——”丫頭拖著長長的鼻音,緊緊抱住了身邊的月兒姐,渾不知此時撒嬌,完全就是在火上澆油:
“明嘛……明咱們好好玩個夠!現在真沒一點力氣了……”
韓風似乎微微一滯,又似乎什麼也沒有生,順手扯過一襲浴巾,蓋在擠作一處的兩個老婆身上。
“這裏很高,快蓋上,別著涼了。”韓風的笑容很正常,也很溫暖,看不出一絲絲失望和懊惱。“你們先休息,我去衝洗一下。”
男人輕輕轉身而去,隻留下一個精壯的背影,以及那一抹堅實的陰影。趙霏霏抓著浴巾,目光怯怯的望向浴室,任隨無助和無奈在心中翻騰,卻不出一個字,想不出任何辦法。
這是自家夫妻之間的秘密,難以啟齒又無法解決。
俗話都“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可每次留給趙霏霏的印象,都總覺自己就是一處貧瘠幹旱的鹽堿地,就算被那蠻牛的鐵蹄蹂躪千年,看樣子也不可能成為一塊良田——再細致勤勞的耕作,如果沒有播下一粒種子,又怎可能會有豐收的希望?
“你還在想那件事?”唐月兒費力的挪了下身子,好讓自己盡量躲藏在浴巾下。但一塊浴巾,又如何能遮得住兩具成熟誘惑的青春身軀?
“我是真的再也想不出任何辦法了!”月兒姐長長的輕輕歎了口氣,顯然不想被浴室中的男人聽到。
“現在不是咱們放不放開口子的問題了,霏霏!”
唐月兒握住了趙霏霏的手,漂亮的眸子就象兩粒純淨的黑水晶,端端看著趙霏霏忽閃的眼睛,似乎想一直看進她的心裏。
“咱們都知道,老公不是人。嗯,至少在這些方麵,他不屬於人類的範疇!你家世代良醫,當然知道老公這種體質簡直聞所未聞,偏生又不是什麼病!”
“這就是個簡單的能力問題,”月兒姐漸漸有了些精神,伸手摸了摸趙霏霏秀,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