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自成婚以來,可是有時間便沉迷在趙霏霏和唐月兒那方寸之間,享受男女相吸的無窮快意。雖然沒能生兒育女,但男歡女愛之情卻是懂得不少。此時胡仙兒稍一挑逗,作為食髓知味的新新男人,瘋哥如何還能把持得住?
尤其掌中傳來胡仙兒腰臀的柔膩彈滑、胸前緊緊頂住的一對堅韌山峰、耳畔感受到的一點嬌媚喘息,即便是神仙,也肯定會心旌動搖。
與蘇妲己這種等級的美女共赴巫山,那是全下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何況還是胡仙兒主動撩撥,瘋哥又怎能抑製得住?
“什麼死不死的?”韓風端起高大上的架子,卻在那挺翹嬌臀上狠狠抓了一把:
“就算是死,也肯定是被你這狐狸精給迷死!”
胡仙兒也隻是因為感慨帝辛深情,又兼之狐族本就多媚,這才投身韓風懷中。此時一見男人果然心動,急色之情,竟與當年帝辛一致,就連那胯下之物,也都同樣戰意高昂,便不由有些黯然。又想到帝辛因此而燒死自己,瞬間便沒了別樣心思。
“你們男人啊……”纖纖玉指輕戳韓風額頭,胡仙兒一個轉身,帶起一串銀鈴般的輕笑。便飄出了男人懷抱。隻是那嬌糯無力的語聲,卻令韓風迷亂不已。
怎就這樣跑了?好的春風一度呢?
也不知是胡仙兒實在太過妖媚,還是韓風實在心癢難耐,盡管明知對方不過一隻修行萬年的妖狐,隨時都有反噬自己的可能,瘋哥還是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大手一伸,便又攬上那柔柔細腰。
“你既能迷亂商朝帝辛大王,為何不也迷一下我?”韓風略略催動冥世訣,抵消那狐媚妖氣,靈台頓時一片清明,口中卻道:
“難道是因為國都朝歌被滅,你也被薑子牙所殺,到現在連本性都忘了?”
妖狐本性,便是媚功。以此入道,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隻是修成人身之後,便會時常渴望那男女之事,而且又通常喜歡在事後吃掉男人魂魄,故此才傳下了“狐狸精”的惡名。
要是以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來解釋,倒也無可厚非——如果不是男人自己心誌不堅,又怎會要命的狐狸精所迷惑?
隻是像胡仙兒這種等級的妖精,如果真要一心迷惑對方,恐怕也沒有幾個男人能堅持得過去。
至少眼前瘋哥那高高的帳篷就能明一切!
“薑尚算什麼東西?我會被這等人所殺?”胡仙兒順勢轉身,靠在韓風懷中,不屑笑道:
“當日朝歌被周軍團團圍困,敗亡已成定局。而帝辛精銳大軍,因路途遙遠而救援不及,最終才落得……何況薑子牙帳下修士極多,都得了元始尊好處,自然便要拚命出力,因此大王無法抵禦,才……”
韓風默然。
這就是站隊的重要性了。大神的意誌,又怎能是修煉之士所能抗拒?隻有順勢而為,才能保得住身家性命——何況商周之戰戰後,還可大批封神?!
這就像現代的拆遷,絕對不會出現永遠的釘子戶一樣……
但這順勢而為,也就是趨炎附勢,又豈是修士的本分?
修真者最根本的屬性,不就是與爭命、逆而行麼?
不定從那時起,就在鴻鈞一脈以封神為名占據地兩界之時,原本公平公正的道,就已經出現了崩潰的跡象!
可笑鴻鈞見不得世人心思險惡,相互傾軋,才拋棄這一世界重開爐灶,卻選擇性的忘了人間之所以爾虞我詐欲求不滿,還不是自己種下的因果?!
現在看來,所謂神佛,也不過就是攀附強者之輩,難怪鴻鈞走時,也舍不得這幫拍馬屁的兄弟……
卻獨獨留下了妖族!
妖族非人非鬼,也難得成神——成神的都被帶走了。但如果妖族能夠統一,大舉入世,那現在的人間,又該是什麼模樣?
這念頭在心中一掠而過,韓風隻得笑笑,再次緊了緊那***上的狼爪,以便掌握得更全麵一些:
“那些家夥幹毛啊?還不如你是怎麼混成現在這樣子的……居然還淪落到去給日本人當式神?”
大概是被韓風又好氣又好笑又愛憐的語氣所打動,胡仙兒仰起頭來,伸出舌在他臉上輕輕一舔,也不去管背後雙股間死死頂著的那根火熱,婉轉細語道:
“世人當真以為,吾會被薑尚那不入流的東西擒殺?嗬嗬……吾與胡喜媚都是受的娘娘敕令,旨在迷亂大王宮廷,當時西周已經穩勝,吾等又何須繼續留在朝歌?因此才接了娘娘之命,以劫營為由出了朝歌,並在軒轅墳與娘娘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