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李飛迅速出了手,繡花針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將對方額頭的腫塊刺破。
此刻,在隔壁房間,有一個人的心頭也在砰砰亂跳,要知道以鄭月這個成熟的二八二九年華,又是單身,怎能不胡思亂想呢。
不自覺地,她感覺自己的身軀正迅速地變得滾燙,好似發熱,又如火炙烤。
“拜托莉莉,你能不能別發出這種聲音,坐在你麵前的,可是一個生理正常血氣方剛荷爾蒙到處飛揚的雄性漢子啊。”
李飛邊說邊用一團潔白的抽紙擦拭著被針戳出來的鮮血,免得滴入到床上。
“疼啊,你就不知道輕一點嗎?”葉莉慍怒之餘,嗓音不覺提高,以至於話語一字不漏地落入到隔壁房間。
“李飛也是的,就不知道心疼女孩子,幹嗎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鄭月淡淡一笑,在房間裏獨自低語著。
“淤血已經放出的差不多了,現在我開始幫你消腫,不過呢欲速則不達,一次並不能完全治好,明早再鞏固一下,你就可以恢複原貌了。”
李飛邊說邊將手掌心覆蓋在對方額頭的腫塊上,暖暖的真氣溪水般地流淌著。
葉莉原本心中懷著責備,畢竟被弄疼了,不過接下來她能感覺到伴隨著一股徐徐如風的氣流,受傷處的疼痛感正逐漸地減輕。
她驚詫不已,看來這個李飛還是挺有能耐的,難怪在波多大學,男生們都將其視為老大,以前她還納悶,如今她似乎明白了,這騷年身上必有過人之處,而且被刺破的地方,再無血液溢出。
大約十幾分鍾過後,李飛收回了手掌,說道:“好了。”
葉莉並未起身,回應他的是均勻的呼吸聲,看來這丫頭舒服的睡著了。
“別給我裝睡啊,喜歡本少爺就直說,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
李飛的臉龐距離對方僅有半公分,邪魅地笑著。
“阿嚏!”
由於葉莉是光著腳睡的,加之並沒有蓋被子,似乎受了點涼,所以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禁不住地打了一個噴嚏。她的嘴唇也跟著微微上揚,正好碰觸到一個溫熱、綿軟的東西上,那正是李飛的嘴唇。
葉莉睜開眼,頓時愣住了,自己怎會突然跟李飛接起了吻?她的腦海裏一片空白,然後又變得十分淩亂,難道說李飛趁自己睡著之際偷偷地吻自己?
對,一定是這樣!要不然那混蛋的臉上怎會掛著笑意?
“你這個臭流氓!”葉莉一把將李飛推開,惱怒地斥責對方。
李飛一臉的無辜:“莉莉你要講道理啊,是你吻的嗎,我是受害者。”
“我會吻你?笑話,我的可是初吻,就這樣稀裏糊塗地被你奪去了,你賠我!”
葉莉粉拳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擂著。
“我這不是正陪著你的嗎?哪兒也不去。”李飛想不到葉莉居然還保留到初吻到現在,看對方的樣子也不像是撒謊,想想也能夠理解,畢竟對方是國安局長的孫女,怎能輕易戀愛。
“是賠償的賠,不是陪伴的陪!”
“好,那我賠你一個吻好了。”
李飛迅速地吻了對方一口,笑道,“現在咱們互不相欠,算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