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傲一行人回到營地,眾人酣戰一日,都人困馬乏,葉淩雲被關押在一個帳篷裏,安排了四五個士兵看管。
杜楚風帶著曲嫣回到自己的住所,把曲嫣往床上一放,轉身便出去了。
曲嫣一人待在營帳,四處打量,尋找逃脫之法,苦於穴道被點,想衝開穴位,試了幾次都不成功,心中又急又怕,急的是葉淩雲被俘,怕的是不知杜楚風將如何欺辱自己,忽然斜眼看到一物,正是珠璧雙劍,試想是杜楚風一起帶回來的,過了半個時辰,杜楚風回來了,他倒了一杯水,走向曲嫣,在曲嫣脖頸處伸手一點,道:“喝水罷。”
曲嫣啞穴被解,轉過頭去,本想說“你殺了我吧。”但心中始終掛記著葉淩雲,便沉默不語。
杜楚風說,“我救了你,你不感謝我嗎?”
曲嫣哼了一聲:“你殺我義父義母,也要我感謝你嗎?”
杜楚風麵色隱晦,轉身不答。
曲嫣看他並不接話,問道:“你為何要做藩鎮的鷹犬,是貪圖富貴嗎?”
杜楚雲看了一眼曲嫣,兩眼脈脈含情,“你走吧。”
曲嫣沒想到他會讓自己走,隨即哼了一聲:“假仁假義....”
杜楚雲搖了搖頭,“既然如此,我便把你送去呂傲的營帳。”
曲嫣一驚,“你….”
杜楚風伸手在她脖頸又是一點,掰開她的下巴,將水強行灌下。
曲嫣受驚,心道“這人如此蠻橫。我竟會迷戀多年,真是瞎了眼。”
杜楚風放下杯物,一手抱起曲嫣,一手拿起珠壁雙劍,直奔呂傲營帳,駐守的士兵看到杜楚風抱著一個女子頗感意外隨後也隻是嘿嘿一笑,心中明朗。
曲嫣心中焦急萬分,沒想到此人衣冠**,心中傷感萬分,不禁哭了出來,但啞穴已點,隻有兩行珠淚。
呂傲此時鬱鬱不樂,正在營房喝悶酒,忽見杜楚風這般模樣,心中奇怪萬分。“他這是要幹嘛…”但轉眼看到曲嫣,口水直流,杜楚風道,“完事後送將回來,不可張揚!”
呂傲聽他如此一說,又驚又喜,沒想到他竟然把這仙女下凡送來陪自己,登時對這位都統大人,感激的五體投地。
杜楚風將曲嫣丟在榻上,雙劍也丟在一邊,向呂傲招了招手,道:“你且跟我過來。”
呂傲此時已將杜楚風看成再生父母,唯唯諾諾的便跟上前去,出門前看了幾眼曲嫣,心中甚美。
曲嫣倒在床上,耳朵嗡嗡做響,大腦一片空白,她緊閉雙眼,任由兩行熱淚流下,過了一會,隻聽見遠遠喊聲,“小娘子,我回來了,你等急了吧。”
呂傲大步跨來,曲嫣嚇的睜開眼睛,他眼放淫光,猥瑣至極,曲嫣臉色蒼白,直想後退,但是她穴道被點,隻有眼睜睜看著呂傲淫威相逼,當即又閉上眼睛,怕得要死,一隻大手撫摸起自己的麵頰,忽然隻聽砰的一聲,她驚覺的睜開雙眼,隻見呂傲倒在地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手腳無力,你施了什麼**?”
曲嫣眼見此事突然如此一變,大吃一驚,也不知呂傲為何會倒在地上,又聽他說被自己施毒,更是奇怪萬分,但無論如何,此刻是安全了。
呂傲疑惑不解,心道:“莫非他臉部塗有**?我方才摸她之時便中毒了?”
隨即張口就喊:“快來人!快來人呐!”可是喊了半晌,也沒人進來,這一下心中大駭,各種推測浮上心頭。
曲嫣心想“此事怎生這般蹊蹺,難道外麵的人也都中毒了?”
呂傲喊人不得一時驚魂未定,但一想這小娘子也被點了穴道,跑也是跑不了的,隻待自己先用功驅毒,再好好的享受….想到這層臉上徒然樂意十足了起來。
曲嫣看他眼神猥瑣,笑容**,知道又打自己的主意,隻想馬上逃跑,可是身上穴道未解,真是急死人了,倘若這呂傲毒散…..曲嫣不敢再想,當即使出全力衝穴位,靜氣凝神,隻想所學的內功口訣。
呂傲越看曲嫣越是動心,恨不得一把摟在懷中,當即也暗暗用功,豈料這一用功,全身如同蟻噬般疼痛,心中駭然,也不敢再催內力。
他在看曲嫣,略感不對,終於明白曲嫣這是衝脈解穴,便胡說八道起來,什麼肮髒之語下流之言紛紛道來,曲嫣心神不寧,汗如雨下,曲嫣一生從未聽過這般言語,一時隻覺得氣血澎湃,恨得咬牙切齒,隨後又定了一定,加緊催功,呂傲看自己說這一些肉麻之話效果不錯,便滔滔不絕甚之又甚。
忽然曲嫣四肢一麻,這穴位便是解開了,她連忙站起,忽然腳下一軟,又倒在床下,原來是腳壓的太久,麻了。
呂傲大吃一驚,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衝開了穴道,忽見她又倒下,這才放心,心想難道她也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