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東瀛快刀客 無量鎮降服(1 / 3)

淩月心中惱怒,心想要好好教訓他一番,拂塵一揚,把這人身子翻了過去,緊接著在他的臀上抽打起來。

道童念塵一看此狀,吐了吐舌頭,心知師傅一向如此懲戒師兄們。

眾人一看均感好笑,連無塵大師都忍不出笑了一笑,他與淩月相交數十載,頭一回看他生氣,又深知老道的性格,也不以為怪。

此時男子已然恢複,站起來時麵有愧色,心想縱橫江湖十載,從未被人一擊既敗,本以為自己武藝以成,卻如此不濟。

葉淩雲看男子好了,十分高興,“師傅你沒事就好,剛可把我嚇得半死。”

男子聽他這樣一說,心中十分安慰,心想,“雲兒,你要快快長大成人,重建山莊的重擔,便擔在你的身上了。”

烏爾蘇黎看男子若有所思,這幾日的了解,她已猜想到男子還為剛才一戰耿懷於心,便說:“那東瀛人出手險惡,狡詐至極,刀上還施了毒,若不是他卑鄙,你定能勝他。”

男子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人的對手,並非受他暗算,即便刀上沒毒,若不是幾人出手相救,此刻也早已身首異處,但對烏爾蘇黎的安慰略有感激之情。

淩月連抽十多下,上一次他教訓弟子,已然過去五六載有餘,念塵深得淩月喜愛,還從未受過如此刑法,然他教訓子弟出手也留情不少,並不催使內力,這一次遇到此東瀛人,氣急敗壞,手上也使出了不少內力,隻見他褲子已然被抽的支離破碎,成了布條,兩坨肉血肉模糊。

烏爾蘇黎轉過頭去,隻覺得害羞。

這東瀛人也頑強的很,一哼不哼,淩月看差不多了,便收回拂塵,再一看,心頭更怒,這用了多年的拂塵,獸毛本來潔白無瑕,此刻已然被獻血染紅。

他丟掉拂塵,一把抓起東瀛人問道:“我方才問你怎會純陽派的武功,速速道來!”

東瀛人咬緊牙關,頭擺向一側,也不搭理。

淩月氣的不輕,但卻又不知該如何。

烏爾蘇黎對淩月說:“老頭你把他後臀扇住,我幫你問他。”

淩月一聽,怒氣消了不少,知道這女娃鬼主意多,不怒反而高興起來,便問無塵要來一條布褲,扇在他身上。

無塵對烏爾蘇黎說:“女施主切莫傷了他性命。”他知道這女子手段高明,而那東瀛人又嘴硬的很,要想查明原因,還非得請她不可,但那人此時飽受痛楚,就怕烏爾蘇黎出手太重,要了他的命。”

烏爾蘇黎嘻嘻一笑:“老和尚你還不知道我的手段?”

無量和無光心想,不知道這女子又要做些什麼,今日遇到這許多事已然覺得荒唐,小的荒唐,那淩月老道也極為荒唐,隻是礙於方丈在,也不好說什麼。

東瀛人本一臉倔強,寧死不屈的樣子,忽聽烏爾蘇黎這樣一說,想起方才自己生不如死的感受,立馬麵色死灰,張口告饒。

他不知道這女人給自己喂的什麼**,從未見過,在場眾人沒有一個放在眼裏,可就是她,膽怯三分。

淩月哈哈大笑:“既然怕了,還不快說!”

東瀛人歎了口氣,“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我的武功是我師傅教我的。”

烏爾蘇黎說:“看來你方才沒吃飽,我喂你呢還是自己來吃?”

東瀛人一臉恐慌,“我說的實話,我不知道什麼蠢羊派蠢狗派,我的武功就是我師傅教我的。”

眾人一聽都哈哈大笑。這樣看來他確實沒有說謊。

淩月又問:“那你叫什麼,從哪裏來,你師傅又叫什麼?”

東瀛人道:“我叫淺井忠次,從東瀛國來,我師傅是齋藤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