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血土與蛇母(1 / 2)

“血土?是什麼啊?”,我忙問道。

“血土,是我們對河床的泥土的一種叫法,你看這土,有血絲。”付老板指著洛陽水鏟對我說道。

我湊到付老板身前,看到洛陽水鏟的玻璃鋼管中的土,期間夾雜著一道道如血絲般的紋路,猶如人體內透明的血管一樣。我不免感到奇怪,便問道:“付哥,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嗎?土呈紅色,也許是鐵鏽弄成的呢?”

“東來,這不是鐵鏽生成的,鐵鏽變紅,那是一顆顆的或者一塊塊的,你看這土,卻是如血絲般的紋路,這確實是血土。我們這行有句古語:'見血土,必有血光之災',這次的事,不會善了,我看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放棄為妙。”,付老板神情嚴峻,慎重的對我們說道。

“付哥,不就是個血土嗎?有那麼邪門?就這麼放棄,不是太可惜了。”,林悍見付老板說要放棄,有點不甘心的說道。

“是啊,付哥,來都來了,不試試怎麼甘心,何況血土一說,隻是一句傳言,也不能當真啥。”錢不缺也是個膽大包天的人,聽到有危險,不但不怕,反而越發興奮。

“血土之說,不隻是傳言,而是有人真的經曆過。民國年間,有個盜墓世家,一家六口去盜一個古墓,在打盜洞時,也是打出血土,但他們由於貪心,一意孤行的繼續盜墓,最後六人落得:一個斷腿、一個少臂、一個瞎眼、一個臉被剝皮,弄得麵目全非、一個呆呆傻傻,神誌不清、最後一個卻下落不明,連屍骨都沒找到。所以碰到血土,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付老板見眾人還想繼續打探,忙勸道。

“付哥,他們是盜墓,也許是碰到邪物,但這是江底,無主之地,應該不同吧?”,我初生牛犢,對這些事倒無畏懼,忙提出自己的看法。

“東來,說的有道理,水底的東西,那能和墓穴的東西相提並論呢。付哥,我們什麼風浪沒經曆過,如果被這個血土就嚇退了,以後怎麼在這行混啊。”,林悍摸了把亂蓬蓬的頭發,滿不在乎地說道。

“如果是我和你,我到不是很擔心,咱們一起出生入死多少次,但現在有東來、不缺和彭大哥,我務必要保證大家的安全啊。”,付老板對著林悍解釋道,又看了看我,錢不缺和彭一石。

“付哥,我的命早就丟過一回了,不在乎再來一次,我不怕!”,我此時倒是豁出去了。

“付哥,這樣說,就見外了,我錢不缺既然和你們來了,就不是一個怕事的主。”,錢不缺也豪氣頓生的說道。

“付老板,我彭一石雖與大家打交道時間不長,但與各位義氣相投,我生在此地,自小就在這江水中長大,區區血土,何懼之有?為今日之事,雖死無憾。”,彭一石此時倒不再給人木訥感,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付哥,幹吧!”我們四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付老板本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考慮,現見大家都將生死置之度外,知道多說無益。而且血土之談,隻是聽說而已,卻無經曆,並沒全信。他本來就對水底未知之物,好奇的很。既然來之,半途而廢,也不像他平日所為,於是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幹吧!”

我們見他答應,便放下心來。

“要是小袁道長在,那就無須擔憂了!”,付老板歎息道。

“付哥,我到背包中找找,也許背包中有小袁道長給我的一些符咒什麼的,他每次製作了新的符咒,都塞一些到我包裏,我也從來沒用,不知道行不行。”,林悍聽付老板提到小袁道長,想起那個討厭的家夥,每次吃過他的狗肉,喝過他的酒後,就塞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到他的背包中,他也不當回事,一笑置之。

“我和你一起看看,”付老板放下洛陽水鏟,和林悍來到他的背包前,我有點好奇,便也湊了過來。

隻見林悍的背包中,放著一些奇怪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林悍打開背包內層的拉鏈,說道:“那個家夥,一般把東西放著這裏。”

林悍從內層中掏出一把符咒,遞給付老板說道:“這麼多,怎麼用啊?”

“記得小袁道長好像說過,黃色的符咒是保命的、紫色的符咒是驅魔的、紅色的符咒是避邪的、黑色的符咒是鎮鬼的、藍色的符咒是除妖的。我一直認為是他喝醉酒後的胡言亂語,現在隻能姑且聽之,試一試了。每人一樣一張,以防萬一。”,付老板將手中的符咒分給眾人。

我看見背包中,有個木質的劍,上麵刻著奇怪的圖案,便拿起問道:“林哥,這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