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身上的傷口也不比我少,由於冷煙火現在的光線弱的可憐,隻能看見他們兩個模糊的輪廓,一下子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我立刻衝上去,揪住了吳銘的衣領,說:“吳銘啊吳銘,老子被你給坑慘了,你說,老喇嘛為什麼要給我下死咒?你到底為什麼要把我騙到這裏來?”
吳銘還是一副冷淡的模樣,低頭瞅了瞅我的那隻手,淡淡道:“放開!”
我看著他一副漠不關心我的樣子,也不理會我剛剛說的那些話,頓時更加的怒了,吼道:“放開?吳銘,你現在還好意思這麼淡定嗎?老子都被你騙到這個地方了,又被下了死咒,能不能活還是一個問題,你就算告訴我又有什麼的,我沒有找你算賬就不錯了,不過是要你道清楚其中原委,好歹******讓人死,也得死的瞑目吧!”我吼完,又拉扯了幾下,忽然發現手上粘稠起來,低頭一看,吳銘的胸口全是鮮紅的血液,立馬有些犯賤的問道:“你受傷了?”
他點頭,道:“嗯,杭昱,對不起,我隻是想借你的幫助我們得到神女圖和解藥,沒有想到,現在這件事情會這麼複雜,不單單是神女圖和解藥的事情了,恐怕咱們都會喪命在這座消失的古城之內,或者說祭祀亡國,關於死咒,我是確實不知道,因為老喇嘛給我們下的都是驅魔咒,唯獨遇見了你,就變了!”吳銘一番話,說的好像就撇清了他的責任,靠,他奶奶的,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這他娘的也叫解釋麼?這話合著到最後,還都全賴上我了,什麼叫唯獨遇上了我,就變了?
“哼,就這樣一番話打發我了嗎?”我想要繼續追究,卻被白胖子的話打斷了。
“杭昱,吳銘,現在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不能起內訌,就算之前有過怎麼樣的矛盾,現下都應該撇開別說了,眼前最重要的是我們幾個要團結,走出這個地方,隻有活下去才是我們唯一共同的目標不是嗎?耿叔的那一幫人已經比咱們快很多了,他們是輕車熟路,咱們是盲人摸象,所以,大家都心平氣和的,一起相處共事,不然到最後,咱們個個都得葬送在這個祭祀古墓裏麵!”
我和吳銘相互瞪了一眼,聽著白胖子這話,好像在理,便鬆開了吳銘的衣領。
“行,白胖子,衝著你說的這話,我先不和他計較,等出去的,我非得要賠償和加倍的薪金!”氣呼呼的說完,才發現陰陽眼已經倒在了地上,難怪半天不說話,我反應過來,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這小子剛才救我就已經耗費了巨大的體力了,我竟然為了自己的事情,和吳銘吵半天,都忽略了小孩的存在,心裏後悔不跌,連忙伸手抱起小孩,輕聲問到:“小孩你沒事吧?”
見小孩睡的很香的樣子,可能是真的累壞了,於是便將小孩背到背上,再將書包又背到了前麵,陰陽眼雖然神通廣大,可是體力卻是有限的,這就是美中不足,看來上帝是公平的,給了優點的同時,必然有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