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咧,宅男也可以需要香蕉和黃瓜的麼?”子夜一臉訝異的暗自腹誹。
“清昂,昨天那次血字的生路。。。你是怎麼知道的。”子夜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麵的清昂。而身為主人的清昂,在外人麵前卻沒有一點自覺性,整個人陷進了沙發裏,穿著睡衣,半睜著眼,道:“西月應該都說了吧,我的思路和她肯定是一樣的。”
子夜看著他,暗自好笑,心道小孩就是小孩,如此隨意。子夜從包中拿出了一打紙,上麵是赫然是住戶們曾經經曆過的血字,剛想開口,卻覺得胸口一痛,心髒傳來了陣陣火燒的痛苦。
“媽媽的,真倒黴,話還沒說完怎麼就發布了血字。”子夜等到痛苦漸漸過去,抬起頭來,清昂遞給了他一張紙巾讓他擦汗,他歎了一口氣,道:“血字發布了,那我就不多說了,這些血字的資料裏麵包含了生路,你可以自己先想一想,然後再看看生路,如果有什麼特殊的想法,也可以和螞蟻樓長說。”說完,子夜就離開了臥室,卻在客廳發現了詭異的一幕。
清昂家的白色牆壁上,竟然出現了一行血字!
“2013年1月1日23:00到2013年1月2日1:00,帶上房間裏的黑傘,呆在J街裏一棟別墅裏。中途會有人敲門請求進入避雨,鬼就混在其中。在血字結束前,各個住戶必須把那把傘交給一個避雨者,每個避雨者隻能拿一把住戶房間內的黑傘。血字結束時,把那把傘交給鬼的住戶會瞬間被鬼殺死,把那把傘交給人的住戶可以立即回到公寓。”
“這。。。這。。。清。。。清昂!”子夜大吃一驚,自己剛才和清昂在一起的時候,他明明沒有任何痛苦的反應,也就是說,清昂的心髒沒有灼燒感!這怎麼可能,身為公寓住戶,血字發布時怎麼會沒有感覺。這樣的異狀,意味著什麼呢?
而此時,清昂拿著一把黑色的傘走了出現,問子夜:“這把傘是你的麼。。。嘎!?”清昂此時也注意到了自己牆上的血字。這。。。怎麼會,螞蟻明明說過,血字發布的時候心髒會有灼燒感,怎麼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而在清昂看完了血字之後,那行血字也徹底消失了,轉而深深印在了他的腦海裏。
子夜趕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發現血字的內容和清昂是一樣的,幾分鍾後,公寓大廳,所有執行血字的住戶集合在了一起。螞蟻知道了這種異象之後也是沉思不得其解。莫非清昂不是執行者?怎麼可能,他明明就是住在這個房間裏麵的,而且在清昂看完血字之後血字也確實消失了,如果執行者另有其人,那麼怎麼可能會與清昂共用一個房間,又是怎麼看到血字的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眾人從公寓出發了。而此次血字去時8人,回時。。。3人!
幸存者:子夜,新人清昂,新人顧紫君!回來時,三人的表現可謂有種莫名的諷刺,子夜一臉沉重,暗自思索著什麼,清昂口中卻吹著口哨,而顧紫君,那個小蘿莉隻是默默拉著清昂的袖子,看來著實是被嚇到了。
其餘幾個執行過一次血字的“老住戶”反而是葬身在了那棟別墅中,而子夜回來之後,私下裏和螞蟻說起這次經曆,語氣中有股抑製不住的激動。
“清昂。。。是清昂找到了生路。他冷靜的過分了,太異常了,至少他的情緒從來沒有波動過一樣,所以我覺得他好像很早就知道了陷阱是什麼。。。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清昂其人。。。不正常!我也和夏夜,清夜他們說過了,讓他們了解一下,對於清昂,還是有點防備為好。”
“是麼。。。可是能出現在公寓中的男人,至少不會是鬼,就不會是我們的死敵。”螞蟻苦笑著搖了搖頭,住戶們一般還都是互幫互助的,畢竟害死別人對自己也沒有好處,隻是這清昂。。。要真是按子夜的說法,清昂到最後才把“一開始”就發現的生路公布出來,害死別的住戶對他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聯想到清昂這幾天來的行為和一些小癖好,倒是讓螞蟻想到了一個人。
“楚。。。軒麼。”
“清楚的。。。軒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