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某個戰場。
一名身穿樸素衣服的人類小子,正在一個地方來回的晃悠著,他的嘴邊叼著一支煙,正閉關眼睛處於一種半睡半醒的狀態,他輕鬆自在的表情說明此刻的他日子過得是多麼的舒服愜意。
與他這邊過著舒服愜意的日子形成鮮明的對比,在他所在不遠的地方,許多的士兵都忍著毒辣太陽的暴曬,在他們各自的崗位上堅守著他們的站崗,與對麵那名身穿灰衣製服的小子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們此刻的日子過得是要多難過就有多難過。
“我們每一個人都得在自己的崗位上堅守崗崗,對麵的那個小子是什麼人,我怎麼總是看到,他一天到晚都在那邊那樣的晃悠著。”一名經常見到對麵灰衣小子晃悠的士兵不由得如是問,在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投向那個灰衣小子那邊的目光充滿了豔羨之意,顯而易見,他也很希望自己能像他一樣悠閑和自在。
不過,他心裏很想像對麵那個小子一樣過得悠閑和自在,現實卻不給他這種美好的機會,他是一名士兵,身為士兵,他就得在自己的崗位上老老實實站崗,尤其是眼下這種強敵入侵人類的敏感時刻,站崗方麵他們更是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忙碌中的他們根本就抽不出時間像對麵那個小子那樣的晃悠。
即使他們抽得出時間,他們也做不到像他那樣放鬆自己,強大的外星人入侵整個人類,這就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們每一個人的心裏,這個時候的他們的情根本就放鬆不下下,心情放鬆不下來,他們如何能夠像他那樣去放鬆自己。
“是啊。”另一名同樣羨慕的同伴不由得點頭認同:“我見到他在那邊已經晃悠好久了,都沒有一個人出來管他,真不知他是哪個營的,他所在的那個營的隊長也不過去管一管。”
“他好像不屬於我們這些軍隊中任何一個營。”一名知曉一些實情的士兵如是回答。
“不屬我們軍隊中任何一個營,難道,他還是那個組織的人?”一個聲音做出如此猜測,不過,他的語氣誰都聽得出來,他不認為自己的這個猜測會成真,他做出這樣的一個猜測,純粹隻是為了這個話題增添一點與之無關緊要的笑料。
“你說對了。”
“不會吧。”
“什麼不會?”
“他那麼一個懶惰到了家,成天隻會在別人麵前晃悠的一個人,他會是那個組織的人?”
“我都沒有加入到那個組織,他怎麼可能就加入到那個組織。”問話之人如是說著,他的這些話中意思不言而喻,他覺得自己比對麵那個晃悠的人要優秀不知多少倍,他這樣的能力都沒能加入到那個組織,對麵那個比他不知要差勁多少的小子,他覺得他更加沒有機會加入到那個組織,他對自己同伴消息來源的真實性存著嚴重的懷疑。
灰衣小子的行為自然也引起一些駐守這裏的軍官注意,一些軍官見不慣他的破壞風氣的行徑,有好幾個都上前阻止,他們試圖阻止他破壞風氣的行為。但,他們一個個試圖阻止他破壞這裏風氣的行為,他們一個個上前後一個個都變得啞口無言,因為,當他們準備對他好好說教一番的時候,這個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人類小子亮出了一個身份牌。
不言而喻,灰衣小子亮出的身份牌就是飛組織成員獨有的身份標誌,看到他飛兵戰士的身份牌,那些上前準備對他好好說教的那些軍官一個個什麼也不說了,知道了他的那個屬於飛兵戰士特有的身份標誌令牌,他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就好像你看到一個行為不點檢的人,你上前正準備用你的大理論對他教育一番,但,你卻發現這個你要好好教育一番的人居然是你的上司,於是,你準備好的那些要對他好好說教的話,到了你的嘴邊你也是不得不將其全部的吞回去,相信,不管自己的上司做錯了什麼,也沒有哪個聰明人會像遇上其他犯錯的人一樣繼續對他進行教育。
灰衣小子不是他們的上司,他的身份卻是擁有與他們的上司同等的地位,在他麵前,他們根本就沒有那個對他指手劃腳或說教的權利。他們沒有對他指手劃腳的權利,他們隻能選擇在不能對他指手劃腳的情況下留下一些話,他們不能對他指手劃腳,給他留下一些話的權利還是有的。
對於那些軍官留下的話,灰衣小子是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對於那些背後議論他的話,他也壓根兒沒往心裏放,他們繼續說他們想說的話,他繼續做他自己想做的事,來到這裏之後先前是怎樣接下來他還是怎樣,他繼續過著我行我素不受任何約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