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趙德斌
很不習慣手機發短信,或許因為自己的語言表達能力欠缺,或許因為自己太懶散。總之有什麼事情,能電話說清楚的,從來不費勁去用食指按動半天手機發那條可以囉嗦可以纏綿的短信。
而今天,我才真正感覺,其實手機短信真的可以填充人與人之間的那種細節溝通,那種含蓄,那種可以間接擺脫尷尬的會談。從來也沒深思過號碼時代的精彩,也從來沒感覺手機短信的魅力所在,從來就是很直白的一個電話就OK事情的我,也開始觸摸著號碼生活入眠了。
聽一位老師講過:現在的人每天是觸摸著號碼生活入眠,關係簡捷明快,少了田園詩意。細細想來還真是這個理,因為號碼時代,大家能講的能說的,隔著無線線路就可以搞定,少了相互之間的會晤,相互之間麵對麵的攀談,更少了無法推脫的借口,因為號碼時代,你對不想接的電話,可以找個沒聽見的借口,對於不想回的短信,你可以找個沒收到的借口,總之找什麼借口,號碼時代都可以為你很紳士的隱藏起那份虛假,那份臉紅。
這位老師對生活細節發掘的很透徹。對於號碼時代缺乏的浪漫,唯有短信可以彌補的見地值得我這個對手機用途很直觀人的借鑒。因為我也漸漸感覺號碼時代短信的魅力所在了,它能讓陌生變得熟悉,能讓心距變的很近,能讓彼此矛盾有個緩衝,更能讓戀人們柔情密語,那份感覺肯定很輕鬆、很愉悅、很浪漫、很溫馨。想到這裏,我拿起了手機,編輯好了短信,卻發現短信好寫,發給收短信的人卻難尋,再看看時間,就更找不到可以收短信的主。
忽然回憶起曾經。想起那個帥氣的男生,總會在不經意間來個短信問候,總會在困頓的時候發一段:夜不能寐、茶飯不香、心神不定、坐臥不寧、無心覽景,思念千回。總會在深夜人靜的時候撥通一個電話,把他自己捂在被子裏,怕聲響驚動著家人,當把他自己悶的上氣不接下氣時,他會嚴重抗議還是用短信聊天最好。雖然知道他在調侃、在嬉鬧,但心裏還是能體會到他用手機短信給我帶來的那種美好感覺,雖然知道這種美好感覺像罌粟花般絢麗。所以,當那種短信傾訴默然劃過時間的軌道時,都或多或少給人的心裏產生點震顫,留下點浪漫。
悻悻收起手機,打開電腦,為這個號碼時代,為今天忽然對手機短信懷有一份情愫而寫點隨感吧,因為我好想送出去一份誠摯的問候,也好想收到一份親切的祝福,也為這個號碼時代能和我發短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