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六歲那年嫁給了李侯爺,是因為大曆皇上為了牽製李侯爺手上的兵權和勢力,那時是政治聯姻,但是平鳶公主和李侯爺也算恩愛甜蜜生活著,但是後來沒出一年的時間,李侯爺患了心疾而亡,平鳶公主也就成為了寡婦,其實仔細想一想,都能猜得出是大曆皇帝用一些陰暗的手段將李侯爺處死,大曆皇帝本就喜歡這個公主,再加上是他親手將她變成了寡婦,所以大曆皇帝和皇後都對平鳶公主分外寵愛,無論她想要什麼,用什麼都是最奢華的,也包括她身上的裝扮都是最華麗的。
隻是,鳳飛雪看得出,平鳶公主並不喜歡這樣的宴會,她辦這樣的宴會也隻不過為了滿足下虛榮心,她不想讓別人瞧不起她沒有了夫君成為了寡婦,她要讓人看到她生活的有滋有味,過的更好,可隻有她自己心裏最清楚,她所處的生活是多麼的孤寂痛苦。
她一抬手,音樂歌舞奏起,宴會上男賓女賓談笑,飲酒其樂融融。
突然拓跋辰站起了身,朝著平鳶公主儒雅一笑道:“皇姐,每年的宴會都跳這樣的歌舞,看得人實在是乏味。”
平鳶公主一抬手,歌舞聲戛然而止,她淡淡一笑問道:“七弟,可是有什麼好的主意,為這個宴會助興?”
拓跋辰儒雅笑了笑:“那是自然,我已經派表演的人來到了這間大廳外候著,若是皇姐想看,我這就讓他們上來表演。”
平鳶公主黑亮的眸子一爍,倒是有些提起了興致,笑道:“既然七弟這樣有心,皇姐又豈能辜負了你的心意?那就讓他們登台來表演吧!”
鳳飛雪和拓跋天二人的視線突然間碰撞到一起,他倆都認為這個拓跋辰絕對不會有什好心派人來台上表演,倒是更像針對他們而來。
果不其然,拓跋辰又挑眉溫柔一笑,如水蕩漾的眸光中暗藏著鋒芒,從鳳飛雪和拓跋天二人的麵容上前後掃過,道:“皇姐,這個表演需要我五哥和林丞相府的四小姐共同來表演,不知道他們是否願意為皇姐登台表演,慶祝宴會?”
平鳶公主這下興致更甚,還不得拓跋天開口拒絕,已經笑道:“我想五弟和林丞相家的四小姐定不會薄了我的麵子,就讓他們為大家登台與你派來的人一同表演助興吧!”
鳳飛雪暗自垂下雙眸,心中一抖,難道是他們――他們真的要聯手同盟對付她了嗎?
鳳飛雪和拓跋天對視一眼,接而都離開了席位,來到平鳶公主身前的玉麵舞台上。
鳳飛雪朝平鳶公主輕輕拂身,卻未抬起雙眸,低眉順眼,對平鳶公主很是恭敬和禮貌道:“公主殿下,這一次若曦出來的匆忙,所以沒有帶才藝表演的樂器,還請公主原諒我不能為宴會演出助興。”
平鳶公主打從第一眼見到鳳飛雪的時候,看到她的言談舉止就很是喜歡她,而她也經常聽她的父皇和太後娘娘誇讚林家這位四小姐是大曆第一位才女美人,如今卻是見到了,心情大好。
可是一聽聞鳳飛雪拒絕的話,她喜悅的眉色稍減,染的豔紅色胭脂的薄唇抿緊後,才緩緩張開:“本公主聽聞林家四小姐是大曆第一才女,正逢我舉辦的這次宴會,想看到四小姐才豔雙絕的演出,你就不要這樣謙虛了,隻要表演一段,我們打開眼界也好。”
鳳飛雪還想開口拒絕時,林茹思卻突然間離席,她手中捧的卻是一家朱紅色琴麵,琴麵上鑲嵌著七彩色的名貴寶石,琴弦是用冰蟬絲製成,在陽光下發出晶瑩剔透的耀爍之光。
她拖著一身紅裳,唇角微微彎起,眉眼間盡是嬌媚的風情,雙手捧起琴身,來到鳳飛雪的身邊:“公主殿下,我四妹臨行匆匆,忘記帶了她這架寶琴,她本來就是想給公主殿下演奏琴曲,我這才將這架琴給她帶了來,還好沒有博了公主殿下的雅興。”
鳳飛雪淡淡一笑,從林茹思的手中取走寶琴:“二姐,你還真是會著想,連妹妹我忘記帶琴表演了,你都能看得出。”
林茹思溫婉笑著:“本是同根生,我們姐妹二人本來就心有靈犀的,你就不要謙虛了,在舞台上一定要好生表現才是,公主殿下看到你的表演一定會很開心的。”
平鳶公主見到鳳飛雪手中捧起的寶琴,心中大喜,不由得眉開眼笑道:“這架琴本公主記得,正是我五弟珍藏已久的的至尊之寶鳳舞蒼穹琴,我本以為這架寶琴在太子妃娘娘的生辰宴會被哪個俏佳人得去,就在也看不到這架寶琴的風采,沒想到今日還能大飽眼福,看到四小姐用這架鳳舞蒼穹琴彈出美妙的音樂來。”
台下,曾經參加過太子妃生辰宴會,見過這架鳳舞蒼穹琴的千金和公子們開始議論起來。
“四小姐當日彈的曲子,還真是行雲流水、出神入化,至今為止,我還會有時候感覺她彈的美妙音律就在耳邊呢!”
“當日我也參加那次才藝奪琴大賽了,見過四小姐的風采,一般人是根本彈不了這架寶琴的,唯有四小姐可以駕馭的了,還真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