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她那樣沉靜自若的模樣,他還是對她有信心的,而且他也感覺到了這正是林若曦反擊香菱公主的時刻了,所以他也帶著滿懷期待的心情朝舞台上望去。
香菱公主粉唇微啟,是那樣的迷人,竟然令對麵而坐的名門公子都看癡了眼睛,而她唇角卻帶著輕諷的笑意:“素聞林家四小姐是大曆朝第一才女,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能表演出什麼花樣來,若是你表演的不好,本公主定會罰你,你怕不怕啊?”
林若曦淡淡道:“香菱公主,這表演可是若曦自己要上台獻醜的,不是因為公主發了命令,若曦才不得不上台的,而是若曦覺得香菱公主是異國客人,所以若曦才以大曆國主人的身份上台表演為你助興。你可要知道,這裏是大曆國不是你的南疆國,這主與客之分,香菱公主你那麼冰雪聰明不會不知道吧?”
香菱公主兩排潔白的牙齒在口中緊緊咬合,但是麵上仍舊是和顏悅色,那為勾起唇角的嫵媚模樣,讓對麵的名門公子和少爺們,都看的如癡如醉,望眼欲穿。
“若曦姑娘還真是伶牙俐齒,既然都上台了,那就趕快表演吧。”
拓跋辰就坐在香菱公主的身旁,這次布坐的位置,是平鳶公主坐於正位、十公主和拓跋天坐於平鳶公主左側位置,拓跋辰和香菱公主坐於平鳶公主的右側位置,而台下的男女賓客們分外兩列排座。
拓跋辰將眸光凝向了平鳶公主左側的拓跋天,因為十公主小臉被打的紅腫了不宜見客,所以早就退下了,沒有十公主的身子做阻擋,這樣拓跋辰與拓跋天的視線很容易就想觸碰。
他望見拓跋天竟然冷冷一笑,抬起酒杯先飲而盡,拓跋辰有些愣神兒,怎麼看拓跋天的表情都像是一隻狐狸,像是做了什麼事得逞了,露出那般狡猾的笑容。
他垂下一雙秋水般的美眸,手中端起酒杯,卻遲遲沒有飲下,當在一抬眸望向台上的林若曦時,他隱約覺得,這件事一定會與她有關。
林若曦微微一笑,卻是對平鳶公主道:“平鳶公主,我這個表演還需要一個助手幫忙,當然她不需要做什麼複雜或者辛苦的事,隻要站在我的身邊,麵對著賓客們微笑就好。隻是……”她若有所思,但卻住了口。
平鳶公主有些焦急,問道:“隻是……什麼?”
“隻是這個人必須是最美的女子,這樣她就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眸光,若曦才能將這個表演做的更好。”
她這樣一說,眾人將,眸光都凝向席位上正媚笑如花的女子――香菱公主,香菱公主也很想知道這個林若曦到底有什麼鬼點子,看起來神神秘秘的,她非要上台將她揭穿不可。
拓跋辰像是明白了什麼,猛然間伸出手拉住了正要站起的香菱公主,香菱公主微皺眉頭,問道:“七殿下,您這是?”
“公主是金枝玉葉,又豈會做這種尋常仆人才會做的事呢?”
香菱公主顯然沒有聽明白拓跋辰這是在勸告她不要上到台上,她輕輕甩開了拓跋辰的胳膊,擺手笑了笑:“整個宴會裏,也隻有本公主才是最美的女子,若曦姑娘既然這樣盛情邀請本公主和她一起表演,那麼本公主就盛情難卻,還是上台助她表演的好。”
香菱公主本就是從小被寵大了,所以她想要做的事,沒有人能阻止的了,拓跋辰隻能張了張口嘴巴,盯著香菱公主的倩麗身姿走到台中央,和林若曦站到一起,而這時眾人才發現,比起香菱公主的妖豔與魅惑的外表,林若曦的清雅出塵,純情伊人的模樣,更能吸引眾人的眼球。
“好了,既然香菱公主都肯給麵子上台了,那麼若曦就要獻醜了。”她這樣說完,隻見到平原公主府內的宮女們按照林若曦的吩咐,早已經將林若曦所需的道具都拿了上來。
林若曦第一個表演就是魔術‘天外來蛇’眾人一聽,又是緊張又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的表演。
香菱公主雖然驕橫,但是卻也有怕的時候,正比如她不怕野狼和猛獸,竟然會怕飛蟲,還有更怕的便是沒有腳,隻有一個條身子,而且軟綿綿無骨頭會爬行的蛇。
聽到林若曦說要表演‘天外來蛇’,香菱公主臉色有些難堪,但是她故意壯了壯膽子,顯得自己很是沉靜的一麵。
台下不少的名門公子和世家千金都已經對她刮目相看了。
當然,除了看得懂其中緣由的兩個人,一個是正用瞧好戲的眼光看著的拓跋天,一個是連連歎息,生怕香菱公主出醜的拓跋辰。
表演開始了,林若曦便將青色的小蛇從一個水晶透明的盒子裏取出,把玩在手中,笑的卻很是溫柔:“這隻蛇的兩顆毒牙已經拔掉了,而且它是我從小養大的,所以很聽話。”接著她對旁邊一直別開眸光不敢去看小青蛇的香菱公主道:“公主若是害怕了,大可以讓其他的千金小姐上台替換你。”
香菱公主淡淡笑了笑,故意將雙眸凝在了林若曦把玩在手上,隻有一寸長大拇指般粗細的小蛇之上,見到這隻小蛇在她手上玩的很是安分,倒也不像會咬人的毒蛇,她趕緊別過臉,壯著膽子道:“趕緊表演吧,本公主還不是那樣膽子小、嬌氣的女子。”